此后几日,我的院子日夜有人看守,只有七云陪在我身边,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我心灰意冷,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忽然有一天,七云带着南国的荔枝进来,那丫头毛毛躁躁,放下供盒,神色惊异。
“夫人,今年来给咱们府内送荔枝的那个小厮,竟是个细作!”
我心中一惊,“那人呢?”
“正在前堂呢,老爷亲自审,张婆婆让我去拿荔枝,从堂前走了一趟,那人被打的半死不活,脸上都是血。”
我走去端起供盒,盒子,被换了。
是啊,他那样阴狠雷利的人,怎会漏掉那个小厮?他从科举出身,步步为营,年纪轻轻位及人臣,权倾朝野,他这一路无依无靠,全凭自己,手段必然了得。
门忽然被人推开,进来几个府兵,是不曾见过的生面孔,面色不善,“夫人,老爷命人驱散这院子里的所有人,包括您身旁那个丫头。”
七云惊慌,我怒不可遏,“我不允!”
那几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上前拉过七云,粗暴地往外拽,我跟上去,“不,不要……”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随着七云的喊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小,我知道,我被他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