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雨滴落在学校暗角,纷纷雨雨断了线的下着,雨下的让人感到很压迫又很喘不过来气。
江温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天气,雨拍打在地面,干燥不耐的干土地得到了湿润润滑,湿润的空气缕缕甘甜,压韵住了人们的不耐烦躁。
江温就是这样的性格。
江温正在整理背包,耳边还有一副耳机散发出淡淡的音乐。她不急不忙,一定要把事情做到最细致极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一个习惯。
今天茫茫小雨又恰巧开学,江温从楼上就能听到楼下的催促声以及汽车滴滴的响声,有些吵。但是她的性子一直很好,无论多么吵闹的情况下,江温都能耐住性子,依旧安安静静软软糯糯。
好像像一个公主。
可惜江温她没有公主命。
江温妈妈去世的早,死在了江温出生的那一年。
那年,许丽雅年仅二十三岁,生的漂亮文雅,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漂亮。而她却死于难产,死在了她最靓丽的那一年。她走了,却把江温留在了人间。
就这样,美满幸福的三口之家,变成了女儿与爸爸的苦命之家。
后来,江杰豪每日酗酒,每次都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喝到半夜,每次江温正在床上睡的沉时,就能听到江杰豪的抖抖嗖嗖开门声以及呕吐声。
有时打牌输的钱多,很恼火,就借着酒劲到家拿着江温撒气解脱。
一根厚实的木棍,有时打着打着就变成了两半。那时,王杰豪就拿着手中另一半的木棍往江温的脸上砸。
江温摘下了耳机,用左手提着书包,拿上了放在客厅的钥匙,看了一眼窗外的世界,叹了口气,出了门。
江温是从来没有人接送的,无论是冬夏还是下雨下雪,都是她一个人自己骑着车去上学。
她的车也有一些破旧了,原本粉嫩嫩的颜色也掉了漆,有些地方变成了土色,有些漆油也变成了碎渣艰难的贴在自行车上。
江温一路安安静静的骑到了学校,看到一路的私家车,说实话,她有一点羡慕。
“我靠括爷您往那看,这女的有点意思啊哈哈,下雨天骑自行车,都没人送。”
江温往声音的方向看,顿时红了脸。
三个人高马大的大少爷站在校门口,好像是在罚站,伞都没有,被雨淋着。
那位叫“括爷”的那位爷,咧了咧嘴角,暗暗笑了一声,痞里痞气。
也可能是站的太无聊了,懒懒的的和江温说话。
“小同学,怎么回事儿啊,没人送?”谢括没个正样儿的挑了挑眉,眼睛里是不可一世。
江温当场脸红的像个柿子,更何况和她说话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混混小少爷。
惹不起,躲得起,跑!
江温撒了腿的往前跑。
“怎么回事啊小同学哈哈,是我们括爷太帅了吗哈哈哈。”
“小同学别害羞啊哈哈,要不要近距离看看我们括爷有多帅啊。”
“你俩都滚一边去。”谢括也笑了笑。
‘真不要脸!’江温红着脸跑进了学校,后面是三个小少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