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轻轻握住我的手,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十分依赖我,
就没有说什么,任由她轻轻握着,她脸上洋溢出一种安宁的笑容,
我们静静的倘徉在微风轻起的街头,几星细细地雨丝滴落在脸上,
她仰头看看夜空说:“哥,下雨了。”
我点点头:“嗯,那我们回去吧!你几点的火车啊!”
她擎起手掌,调皮的用双手去接零星的小雨:“十二点的火车,对了,我带你去我的小窝坐坐吧!”
她又开心起来,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摆着说:“呵呵,我在窦营租了一间小屋,”
我点着她的额头说:“在你白姐姐家住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搬出去啊!”
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呵呵,会有很多不方便啊,再说了,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我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上了车,我对司机说了一声去窦营,外面的雨下大了。
我给白鹭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去送晨晨十二点的火车,暂时不回去了,她答应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晨晨只是看着车窗外的雨帘发呆。
等到了窦营,雨也渐渐小了下来。
我们下了出租车,雨滴落在身上,有了淡淡的冷意。
我脱下外套,给晨晨披上:“披上吧!别感冒了!”
她点点头,向她住的地方走去。
她住的空间很小,只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一间小的用来做卧室,另一间大的做了客厅。
她领我进了她的卧室,她的卧室收拾的很简洁,
不过一桌一椅一床而已,桌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音乐杂志,
墙上挂着一把二胡,贴着满满的歌词和曲谱。
一会,晨晨端来两杯清茶,笑着说:“哥,你很幸运,我暖壶里还有开水,听白姐说你喜欢喝茶,我以前就给你准备了一些好茶叶,呵呵,可你一次都没有来过。”
我说:“真不好意思,我倒是想着来看你的,可一直都没有空。”
晨晨说:“呵呵,我又没有怪你,你自责什么啊。”
我们沉默起来。
袅袅茶香里,我们对视一眼,都会心的一笑,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我说:“晨晨,你为什么叹息?”
她说:“我是感慨我自己啊,”
我说:“哦,说说看,我在听呢!说出来,你心里就轻松了。”
她点点头:“谢谢你,哥,能够让我认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去摆脱那梦魇一样的生活。”
我说:“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
她说:“又怎么能不去想啊。”
她满脸苦涩的说:“我从小是在德州市孤儿院长大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父母是谁。”
她的泪滴落下来,我有些意外的说:“晨晨,怎么会是这样啊?”
她说:“我小时候,孤儿院失过一次火,我们的档案都化为灰烬,就连我的名字也是院长妈妈给我起的。我只知道,我是被人丢在孤儿院门口的。”
我感到很意外,都不知道该怎样劝慰她,只是递给她一张面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