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周俞罪也烦躁的要死,忍不住找童诗:“你怎么回事?”
童诗有点懵,她这两天晚上忙着陪宴铭兼职现在还昏昏欲睡。
反应过来她倒无所谓:“我想好了,我们不合适。”
俞罪一窒,纵使假想过她会喜欢别人了也没有这会来的冲击大。
他脾气一般,面对童诗就多一分耐心。这份耐心让童诗误以为他脾气很好,从而不在意他的感受。
童诗确实也是这么以为的,虽说俞罪名声在外,绥城中学的爷,可能还是隔壁职高的爷。但是她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俞罪对什么都浑然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
童诗觉得他这种人没什么害怕的应该,他不会爱任何人不会在意任何人。
他学习不好很差,童诗知道他家境好,听说在绥城上学也只是陪妈妈来这种靠海的小县城养胎。
那段时间她忽略了俞罪,或者说根本没考虑过俞罪怎么样。她围着宴铭转,他们在一起了。
她也没避讳俞罪,她不觉得对不起他或者怎样。没事还是会摸他的手,宴铭的手可没他好看。
人家是太子爷,宴铭还要兼职,虽说手修长手感没有俞罪好呢。
俞罪也不跟她闹别扭,主动给她牵,他不知道童诗是恋爱了。
那天外面下雨,雨又大又急,有的学生撑伞往外跑,整把伞都被风吹地往外翻过去。
俞罪跟她都没伞,但有的是小女生给他送多余的伞。怎么多余的呢,两个女生撑一把,多出来的让给俞罪。
童诗让这波操作整蒙了,她从那堆伞里拿一把:“俞罪,借我一把哦。”她倾身哄人似的摸他后颈。
俞罪弯唇:“拿我伞哄别的小男生去啊?”
童诗不答手在他颈间蹭了蹭才出去,到门口看见宴铭的背影。
是在找她吗?
童诗追上去叫他:“怎么走了不等我?”
宴铭皱眉看她:“你用我等吗?”
童诗也收了笑意,也看出怎么回事:“那个是我同桌,给他借了一把伞。”
“借伞用抱在一起吗?我是傻逼吗?”宴铭不再是那副乖模样,眼里尽是厌恶。
童诗脾气也上来:“我他妈不是借伞么,我以为你也没有。”
他重复:“借伞为什么抱一起?”
童诗也被他问的烦躁,还是不耐烦地敷衍着:“谢他。”
“我不想谈了,我们到此为止。”宴铭一脸释怀的样子,童诗了然。
他们和平分手。
童诗分手也没什么负面情绪,恢复到原来的生活状态。上课不怎么困就听,困了就摆俞罪的手指玩。
本来挺平淡,转机是在那年冬天。
10月份的时候童诗已经不怎么见到宴铭了,他应该是高三了要备考吧。
那时候她跟俞罪处在热恋期,虽然谁都没说是不是在恋爱。
可两人已经是生理上的男女朋友关系,童诗对此事是乐此不彼。
那天放学俞罪问她还要不要去他家,那个房子是在绥城中学附近买的公寓,他俩经常去那睡。
“不去了,今天回家。”
“行。”俞罪嗓音低沉沙哑,不像是青春期男生,倒是有点男人的味道。
嗯,温柔的男人。
她不让俞罪送她,说妈妈有可能在附近打麻将。俞罪笑看她:“行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