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经历对他产生的影响是永久的,所以虽然之后父亲有所改善,如今更是和母亲琴瑟和鸣,但是那些记忆忘不掉,也无法忘记。
若不是有个甜滋滋的小姑娘出现在他身边,用她周身的温暖暖他的心,给他陪伴,给他鼓励,他大概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人。
也许自负又自卑,也许偏执又固执,也许霸道又自私,总不会像如今这般好。
他有病,而出现在他身边跟他一起成长的冰裳便是他的良药。
他的内心如今也住着一只野兽,不同的是,野兽甘愿画地为牢,居住在囚牢之中。
他没有小姑娘想的那般好,如今所有的温柔不过是因为有冰裳在。冰裳在,他的底线便在。
若是有朝一日……他想不出自己会变成何种面容!
“裳儿……”
寂静车厢惹得冰裳昏昏欲睡,突然的靠近耳垂的呢喃与喷洒的气息让她下意识的回望了过去。
温热的唇角擦着马文才递过来想要为她打理发丝的掌心,才害羞没有多久的小姑娘再次变成一只缩头乌龟。
看的马文才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之前的思绪也完全被打散了,那点个想法也瞬间逸散。
“笑什么笑!”羞答答的小姑娘佯装出气恼,狠狠的瞪向马文才。
“你都没说喊我做什么!”自以为非常狠的又瞪了马文才一眼,冰裳鼓了下腮帮子,冲着马文才呲了呲牙。
然后靠近他没有拿走的掌心,视线紧凝者,一副要思考一下从哪里下口的模样。
“想喊喊你!”
想问你会一直待在我身边吗?
不过如今又觉得没有意义,他的裳儿自然会一直待在他身边。毕竟在裳儿的心里,他也是最重要的那人!
“不听!不听!”
已经开口准备咬人了,马车却适当的停了下来,“少爷,少夫人,到了!”
听到何秋的声音,冰裳再次瞥了一眼马文才,一副这次就不跟你计较的傲娇模样。
实际上也不过是一直在比量,真的下口咬人,某个小姑娘大概率不舍的!
马文才自然是知道的。
因而冲着冰裳的方向微微俯腰,将脑袋完全的耷拉在冰裳的肩头上,只是贴着,并未将力道真正的压上去。
“我错了,不该笑,下次一定改!”
“好吧!”小姑娘原谅的也很快,殊不知,对方的话根本不可信!
嗯,就是典型的知道这次错了,说着下次会改,但是下次一定不会改!
“快点下车吧!”感觉已经过了好久,有些担心被误认为他们在做什么,非常要面子的冰裳催促的推着马文才下马车。
“好!”虽是这般应着,却没有急着下马车,仔细的替冰裳整理了一下有些散落的发丝和衣衫,将斗篷重新给她披在身上。
之后马文才才下了马车,站定后视线先是扫视了一番周身等候的人。
紧接着抬臂将探出脑袋,准备想要自己下马车的小姑娘抱着,大步直接往别院里走。
被抱着的冰裳从马文才怀里悄悄探出视线,发现大家视线都不在他们这里,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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