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琳很真挚的重复一遍,“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是他们大人犯得错事,为什么要牵扯上你呢。”
成长可能就是无数次直视人性然后坦然接受。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对温暖的东西,我们始终都在练习微笑,最终变成不敢哭的人。
“快乐要有悲伤作陪,雨过应该就有天晴。如果雨后还是雨,如果忧伤之后还是忧伤.请让我们从容面对这离别之后的离别。微笑地去寻找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你!”自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非议,自己只能在言语上来安慰她。
莱息凝望着她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自己也被感染了,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与她苟且的能力,有勇敢面对这伪善不公的人。
前一个月,总于莱息从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口中得知自己有个父亲,但这个父亲有家庭,并且还有个比自己大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自己名义上的现在也是有家庭,但是那个家庭并没有自己,而且她有了新的孩子,一个男孩。
可是她的继父和弟弟根本就不知道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就跟透明人一样,五岁被她母亲丢下了,每天都要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熬过去,熬到自己母亲回来,被抛下的那天她就一个人在那小小的杂物间待了好久好久,一直到天黑,肚子饿,也没等来,就在杂物间里翻了好久,才看到三百块钱和一台破旧的手机还有一点吃的东西。
有的时候她会给她打些钱,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很小不会用。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一段时间,善良的奶奶带她去了福利院,这才被一家好心的人收养。和自己母亲的联系一直没断,但是也不联系。
听到自己父亲有家庭,还有个比自己还要大一些的孩子,就问了自己母亲,当年是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一些一些比较难听的话,比如问自己母亲那个时候是不是给人当小三了……
她母亲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她,她就恼羞成怒的对莱息尖嘴薄舌道,“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女儿,怎么能这么说你母亲呢?”
两手叉腰,骂骂咧咧的,“那个时候我二十三岁,他是总监,我是他的助理,和他一起工作,那天刚好有应酬,我陪着。喝了很多酒,他老婆在家,一身酒气的,他就没有立刻回去,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店,打算先洗掉酒气。我就去找前台要了杯醒酒汤,谁知道!那前台拿的杯烈酒,我有不懂这些酒什么的,我也没闻到有酒气,就给他喝了。原本他没多醉的,喝了那烈酒,就醉了,把我当成了他老婆。”
声音渐渐地下降,断断续续了起来,“我的力气能和一个男人比吗,事情就变成了这样。第二天还去问了前台,结果和猜想的一模一样,他们送出房间了,只能让酒店给出赔偿款,但赔偿不了我失去的东西啊!”
“内个时候没有做措施,事后我也有吃避孕药,可是还是避免不了,怀上了你,打算找个时间去医院打掉,但是医生告诉我,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打掉,如果我要是想打掉以后也就不能再生育了。我能怎么办,如果不生下你,我就不能再生育了。只能把你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