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脩不让夏美发呆，拉了拉她：“读心术都读不到了。”
“想接着喝。”
夏美转头看着脩，脩叹了口气，自己刚刚为什么手欠买的酒。对了，是想敬那铮铮白骨，绝对不是现在，陪这个人只是想喝。
令进门的时候一度觉得自己走错门了，这酒气重的，进来就看到桌子上的烧烤没动多少，倒是夏美跟脩面前的空罐子证实，他在门外没有闻错。
“你们。”
“就你啊。”夏美回头看了眼令，眼睛看到他身后笑了：“不高兴不聪明快来，今天是不聪明对吧。”
“公主，你怎么跟扶家对上了。”
“赤胆为什么在扶家。”不问好好，云斯飞一开口，夏美拍桌子抬头看过去，云斯起脚下没停坐在另一边了：“所以，这个人当初会出现在火骑营，是因为老头子。”
“是。”
“他，现在住哪。”
“末干。”
“你找我，是老头子叫的。”夏美看着令连犹豫都没有，像是突然明白般一下子站起来转身看着令：“还是，你自己想的。”
“都是。”
夏美直接称我，令也认了，一边的脩低下头，笑了笑。
夏美却也笑了，冷笑着坐下，开了一瓶酒放一边，令看了眼，过来坐下了。
“趁着这会我喝多了，有什么就问吧。”
“你知道了。”
夏美闭上了眼睛，这次，脩都猜不到他们说什么。
说什么，令坐下就看到桌子上的盒子，是老盟主当初以长辈身份出现在青梨园送给擅纯的一个盒子。
老盟主都知道，铁克族的盟主会点头让一个火时空的人在铁时空生存吗。唯一的答案就是，令从一开始就知道，擅纯是复制人，是铁时空的人。
“阿公知道吗。”
“并没有查到。”
毕竟，一个时空这么大，夏兰荇德家当初，是隐世而居，老盟主那时候不能见人就问，这个人长得像不像你家后辈啊。更何况找到擅纯是谁的复制人，也不是需要老盟主亲自出马的事。
“吉吉如律令，擅纯没有自杀。”夏美转头看过来，看着令的眼睛：“是为了等你，她不是不怕。”
“夏美。”
“是你跟她说，等我。”脩拉住了夏美的手不让她起来，夏美的声音，也平淡，平的，没有一点感情在其中：“吉吉如律令，擅纯算什么，你的任务吗。”
“她是末干唯一放不下的人，我不能让英灵在圣山烈士园不得安眠。”
夏美闭上了眼睛，脩都不支持令这么说话，别说被云斯起拉住的云斯飞。
夏宇他们回来的时候，客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脩在公寓的客厅坐着，时不时抬头，终于，对上夏美的视线，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就看着她。
“看什么。”
“还喝。”脩想自己真的该打断了，也确实伸手夺走了夏美手上的啤酒：“记载里面该加一条，擅纯公主千杯不醉吗，你这肚子也不涨。”
“脩，那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擅纯是复制人，是铁时空的人。”夏美抱着膝盖缩成了一团，脩也没办法安慰：“你读到我记忆这么半天了，就没话说。”
“夏美，令他。”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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