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月华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殿中两道身影忽明忽暗。

白玦暮雪神尊。

暮雪白玦神尊客气了，直接叫我暮雪便是。

白玦嗯，那你也直接叫我白玦。

暮雪白玦……不知你今日来所谓何事？

白玦带你下界。

暮雪下界？去哪里？

白玦天界南海城。

暮雪有什么好吃的吗？

白玦有。

白玦（心里想）果然和上古一般无二，连问话的语气都如此相似。

暮雪暮雪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问白玦神尊。

白玦但说无妨。

暮雪上古主神是个怎么样的人？

白玦她是一个能为三界牺牲的人。

暮雪的确，能为三界这样子做，是一个好主神。

白玦那走吧。

暮雪嗯。

南海城中，烟雾缭绕的小摊前，一笼热气腾腾的馄饨摆在桌上。

暮雪好好吃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好吃的馄饨？

白玦以前上古也喜欢吃。

暮雪上古主神……

暮雪（心里想）哥哥，我好像喜欢上了白玦，可是他喜欢的是你的女儿上古。这感觉真复杂，像是一碗甜汤里忽然掺进了苦涩的味道。

暮雪吃完了，我们回去吧。

白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