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都发生的恰如其当。准确的来说,是恰当的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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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沙风回来时火星刚好在巫医巢穴门口和炭毛议论着那只灰白色的老猫在说些什么,而那只火红色的公猫刚刚好背对着金雀花通道,丝毫没有注意到沙风步伐跌撞地回到了营地,更不用提母猫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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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火星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伴侣还没有回来,正打算自己出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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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刚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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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毛找火星去月亮石。对方认为这样可能会对解开灰白色公猫之谜有所帮助。火星正为失踪的伴侣急得团团转,好像并没有去拜访武士祖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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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炭毛絮絮叨叨告诉火星他的伴侣那么大了也不是鼠脑袋绝对不可能丢的时候。肥胖的灰条刚好从他们身后路过,打趣地和多年好友说道:“你干啥了,让沙风回来的时候都不和你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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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十分成功的错过了灰条整句调侃的重点,而是捕捉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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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自己的伴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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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火星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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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难道不知道吗?”灰条一脸诡异的看着火红色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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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甩尾巴示意在一旁的巫医去准备东西出发去月亮石。毕竟那只灰白色老猫困扰自己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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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火星成功错过了第一次道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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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寒风掠过营地,透过武士巢穴的缝隙钻了进去,调戏般的吹拂着那睡在旁边的暗姜黄色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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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沙风已经摆脱了新武期,应该睡在中央位置。可是有一位新武生病了刚刚恢复,怕再次复发于是就找沙风换了巢穴的位置,沙风一向是一个善良的猫,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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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现在就在巢穴里缩成一小团用背部试图抵御着那阵阵冷空气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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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是刺骨的冷。似乎是从魂魄中散发出来的冷气,深入骨髓。好似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身体里的热流被吸走了,只剩下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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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难以忍受的热。呼出去的空气在口鼻前化为阵阵白雾,迷茫了眼神,可是就算是这热气,也无法缓解自己冷的要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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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呼吸都成为了一件痛苦的事情,喉咙上就像被千兵万马踩过一番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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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自己就要去见星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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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风半睁着涣散的眸子暗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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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自己承认是自己任性不想去找巫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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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清凉触碰了自己发烧而引起干裂的嘴唇,沙风迫不及待的舔了几口面前苔藓上的甘甜的泉水。目光朦胧的望向救命恩人,期望是自己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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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并不是。是长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