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都弄明白了。
二十年前,温若寒解开封印,取出阴铁,致使大梵山温氏一族尽皆丧命,舞天女之所以会开始害人,就是因为心脏处的阴铁被温若寒取走,吸取不到仙力,便开始吸取人的灵识。
蓝涣说:“阴铁镇于四方之地,如今已有三块现世,最后一块大概就是阴铁指引的方向。”
…栎阳…
“喂喂喂,你不会又要去找当地驻镇的仙门世家吧?”魏婴无奈。
蓝涣再问:“那该如何打听?”
魏婴指向一侧:“当然是去那里咯。”指的是一家酒馆,浓烈的酒香飘满整街,还有一伙计在外面向行人自荐,“这种地方的伙计一般年轻机灵,手脚勤快,而且每日客多,人多口杂,附近流传的什么怪事,一定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也就是无羡说出来,若是换做江澄,我定会认为江澄只是想喝酒了。”聂怀桑吐槽。
“我比师兄差哪了?”江澄不满。
聂怀桑假装听不见,带头走进一家酒馆。
酒馆叫旗亭酒肆。
“公子尝尝这个,只尝尝不要钱,喝的高兴了再来光顾小店生意。”伙计引他们入座,说道,“这个酒闻着不烈,下了肚劲儿可足,喝完你还不醉,我跟你姓。”
一听这句,江澄便道:“好!”接过伙计的酒碗,一饮而尽,笑吟吟的说道,“跟我姓?”
伙计也不怂,一昂头:“我说的是喝完一坛。”
江澄说:“那就给我……三坛。”
伙计立马去上酒了。
“做生意嘛,先做生意,再讲别的。生意做了,口就好打开了。”江澄说。
蓝湛掏钱付账。
聂怀桑和伙计闲扯了几句,便问道:“此地有什么异事?”
伙计也是个话多的,搓手问:“什么样的异事?”
“鬼宅,荒·坟,分·尸,诸如此类。”
伙计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哦……你们是干啥的?”
“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魏婴笑。
伙计了然:“那是。好猜,几位肯定也是那种飞来飞去腾云驾雾的什么世家的人吧。”
“聪明。”江澄点头。
“栎阳东南方向是何处?”蓝湛问。
“这东南…那是…常氏的仙宅吧。”伙计说,“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怪事。”
“快说啊。”江澄说。
“公子们顺着这个道出了城,再走个几里,能看见一座修的挺漂亮的宅子。”
聂怀桑:“就是驻守此地的仙门世家。”
“对,就是仙门中人。”伙计说,“这常氏宗门虽然人口单薄,但在栎阳也是住着十几口人,可是不知最近怎么了,一个个都销声匿迹了。”
五人对视一眼。
“失踪了?”聂怀桑问。
“应该是。”伙计说,“不过,应该也不是。”
“什么意思?”江澄问。
“说失踪呢,是因为常氏十几口人,突然在栎阳再没出现过,可每到晚上,都能听到常氏府邸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
“拍门声?”魏婴疑惑。
“对。”伙计说,“这都敲得连续十几天了,每天都把门敲得震天响,这里面又是哭又是叫的,好像所有人都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一样。”
“没有人进去看过吗?”蓝涣问。
“去啊,可是这白天里空无一人,一到晚上就拍门,你们说这瘆不瘆人?这马上又要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