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时间已经过去,我们全都被马嘉祺丁程鑫赶着下了车,走进院子里。老人约摸五十岁左右,很热切的跟走到他面前的马嘉祺丁程鑫对话。
马嘉祺我们饿了。
马嘉祺淡漠道,老人立马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龙套饭菜都做好了,早就等着你们呢!
等进去后,老人就特别热心的给我们端来板凳,眼神在我们几个女生身上不明意味的看了几眼后,就到厨房去端菜了。很快几盘热菜就被端上了桌,荤菜是一整只蒸鸡,还有腊肉炒蒜薹,蒸蛋,素菜是炒四季豆和酸辣土豆丝,还有一碗白菜豆腐汤。
马嘉祺和丁程鑫大概是饿了,菜一上桌就大快朵颐起来。
我们的手都被绑着,虽然饥肠辘辘,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吃。
老人搓着手靠近马嘉祺和丁程鑫,谄媚的笑道:
龙套老板,那之前说好的事……
马嘉祺就按说好的来。
马嘉祺说着,眼睛却微不可察的看了杨乐瑶一眼。
龙套要得,多谢老板了。
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但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正当我想着该如何逃跑时,耳边却突然响起了杨乐瑶的一声尖叫,她动作很夸张,几乎是弹跳着从凳子上站起来的。
丁程鑫怎么了?
丁程鑫不耐烦的问。
杨乐瑶他……他捏我屁股!
杨乐瑶委屈的控诉,后怕又怨毒的转头盯着走进里屋的老人背影,我也偏头看去,见老人在屋里翻箱倒柜着什么。
马嘉祺大惊小怪,你给我坐下!
马嘉祺不耐烦的吼了一句,杨乐瑶本就委屈,被他一凶眼泪都挤在眼眶了,撒娇喊了他一声。
杨乐瑶嘉祺哥~
老人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东西,转过头了,我看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看得我后背发凉,阴测测的,还带着邪恶。不知为什么,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马嘉祺最爱恐吓人的那句话。
不听话我就把你卖给有怪癖的老头儿。
这一刻,我脸色煞白,瞳孔开始扩大,表情变得惊恐起来。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贺樱恩媞,你怎么了?
贺峻霖注意到我的视线,转头问我。
我眼神疯狂示意他看向里屋,但老人已经出来了。因为害怕心理我这才开始注意起老头来。他背有点佝偻,头顶稀疏,一双眼睛像泥潭里的水一样浑浊不堪,鼻子是个弯钩,又尖又翘,嘴唇干巴,像大旱后开裂的土地。
老人站到了杨乐瑶身后,色眯眯的打量着杨乐瑶。她穿着修身的牛仔裤,坐着的姿势很好的显露出她挺翘饱满的臀部和又长又细的美腿,白色小吊带更是把她的小蛮腰以最大视觉效果勾勒出来,她微微弯腰低头的时候,还能窥探到锁骨下的一点春光。
许是老人的目光太过炙热,杨乐瑶察觉到了,缓缓转过头看到老人后她吓了一跳,气得又从位置上跳起来。
杨乐瑶你有病啊!盯着我做什么,吓死我了!
龙套妹娃儿,你好乖哦!
老人从正面开始打量起杨乐瑶来,目光猥琐,说话时的语调令人恶心,说话时口水还没兜住从干裂的嘴唇上淌过。杨乐瑶一脸嫌弃,皱眉道:
杨乐瑶你离我远点儿,看到你就恶心。
闻言,老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冷着一张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干裂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干凸的眼睛瞪起来十分吓人,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我注意到老人的双手一直背在背后,他正缓步走到杨乐瑶身后,杨乐瑶浑然不觉危险即将来临,气鼓鼓的又一屁股坐回板凳上了。
我看了看马嘉祺和丁程鑫,他们泰然自若的吃饭,可是嘴角却都噙着一抹笑。
杨乐瑶啊!
下一秒,杨乐瑶的尖叫声就特别大的传到我耳朵里,紧随其后的就是肉体坠地的一声响。我转头看去,只见杨乐瑶被紧绑的双手极力的抓着脖颈上的什么,身体也仰摔到了地上。老人紧抓着勒住她脖子的东西要将她强行拖行到里屋。
杨乐瑶救命,嘉祺哥,丁哥,救我!
杨乐瑶……贺樱,遆恩媞,咳咳……救我。
杨乐瑶的双手伸向坐在桌子旁的我们,我这才看清勒住她脖子的是一条皮带。原来老人是从后面偷袭用皮带勒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凳子上拖摔下来的。
看他们都无动于衷,我从凳子上站起身准备去帮她,可丁程鑫却大声吼了我一句。
丁程鑫遆恩媞,你给我坐下!
杨乐瑶救命!
遆恩媞你们看不到吗?杨乐瑶她……
杨乐瑶的呼喊声还在继续,我转头准备质问他们,却看到他们冷漠无情的脸,想到他们刚刚嘴角的笑容,我恍然大悟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件事,甚至准备好了看笑话。
里屋的门被关上,杨乐瑶呼喊声和哭声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屋子里叮铃哐啷的传来一系列的物体落地声,杨乐瑶的哭声越发凄惨,老人张狂的笑声混在皮带抽打肉体的鞭笞声里,里屋的门被杨乐瑶拍的十分激烈。
因为是木门,所以衣物撕碎的声音在外面安静的环境的格外清晰。
杨乐瑶别碰我,滚开!
杨乐瑶救命!马哥救我!
龙套过来吧你!
……
我皱紧眉头不愿再细听屋子里的声音,直接跑到门口去站着。看到外面漆黑一片看不到路的永夜,我发现自己连逃跑都看不到路。里屋的动静很大,女孩的哭喊求饶和老头儿猥琐的笑声让我的良心无比煎熬,传来的每一次鞭打都让我不由自主的缩紧肩头,仿佛就抽在我身上一样。
丁程鑫和马嘉祺看了太多次这样的场面已经觉得没意思了。于是站起身冲里屋喊了一句。
丁程鑫老头儿,玩够了没,饭我们也吃完了,你把尾钱付了我们就走了。
里屋的动静结束的猝不及防,窸窸窣窣过后里屋的门被打开,老头儿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身上全是新鲜的抓痕。他的裤腰带都没有系紧,裤子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瘦得快没肉的胯上。老头儿嘿嘿笑着,递上了一叠被布巾包裹的皱巴巴的现金。
龙套今年庄稼不好种,虫子太多,都拿去买药了,只剩这点。
马嘉祺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马嘉祺夺过丁程鑫手里的钱,摊开布巾大概数了数,眼神一冷,伸手就拿那叠钱在老头儿头上敲了两下。
龙套我,我是真没钱了,简哥。
老头儿瞬间没了刚刚的笑容,惶恐道。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