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英莲狡黠一笑,刚准备撕开马嘉祺后颈的阻隔花钿吻上那白嫩的肌肤,突然房门被拍的吱呀作响,沐英莲恼怒不已,高声吼道:
沐英莲拍什么拍,坏我好事!
龙套姑姑不好了,绛紫宫薛怀忠公公来了,让我们浣洗宣平君的衣裳,还指名道姓要马嘉祺洗。
龙套您快去看看吧!
眼看到嘴的肥肉吃不到了,沐英莲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松开马嘉祺就开门出去了。马嘉祺如释重负,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也紧跟着出去了。
而此时的掖庭局内,薛怀忠满眼嫌恶的扫了一眼掖庭里的这些人,心里想着马嘉祺怎么还不来,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奈何主子给的命令他又不得不遵从。
沐英莲薛公公今日怎么到我们掖庭来了,可是宣平君有何吩咐?
沐英莲一来就看到那尊不好惹的大佛站在那里,赶紧露出狗腿的讨好笑容。
薛怀忠这是宣平君钟爱的一套衣袍,本来应该送到浣衣司去洗的,但我们君上听说掖庭新进了一个罪人,洗衣服可是他的拿手绝技,所以特地命我拿到你们掖庭交给那人洗。
薛怀忠看到马嘉祺跟在沐英莲身后出来,立即打了个眼色,身后的太监立即将盛放着那套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袍子的托盘递到马嘉祺面前。
薛怀忠马嘉祺,本公公没记错的话,你当初就是在城南的河边浣衣时被摄政王一见钟情才高聘迎娶进门的,你的祖上和父亲都是有名的浣衣郎,想必洗一件这么名贵的衣裳很简单吧?
马嘉祺.薛公公谬赞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浣衣郎,并不在行洗宣平君如此名贵的衣裳。
马嘉祺低头委婉的说。
闻言薛怀忠摸着下巴,面色难看的说:
薛怀忠听你这意思,你是想违抗君上的命令了?
薛怀忠你们掖庭的人还想不想活命了?惹恼了宣平君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见薛怀忠生气了,沐英莲赶紧接过太监手里的衣服赔笑道:
沐英莲洗,我们洗。
薛怀忠那就好。
薛怀忠推开沐英莲走到马嘉祺面前,伸手抬起马嘉祺的下巴打量着,眼神凶狠的说:
薛怀忠马嘉祺,别以为你还是那金贵的摄政王君,摄政王那个叛臣已经身首异处,如今的你什么也不是。可我们宣平君就不一样了,是陛下的宠君,母亲更是崇武营的首领宣平侯,金枝玉叶的,你敢拒绝他?
薛怀忠我们君上仁爱,可我就不一样了,惹了我们君上不开心信不信本公公分分钟弄死你?
马嘉祺看着薛怀忠的眼睛,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马嘉祺.我是陛下亲自指名罚入的掖庭狱,又曾是陛下的皇姨父,就算你弄死我,你觉得陛下就算不开罪宣平君,难道也不会开罪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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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宁宫偏殿。
郑云儿公子,奴婢近些天教你的跪拜礼,敬茶姿势可都学会了?
常相熠指派给刘耀文指导宫规礼仪的郑尚侍此刻正在一脸严肃的质问已经身着华服的刘耀文。
刘耀文(幼年)学会了,还请郑尚侍监督。
刘耀文拉着郑尚侍到一边,自己假装宝座上有人一样把这些天郑云儿交给他的礼仪都演示了一遍,他学的认真,所以完成的非常好。常相熠一进入偏殿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郑云儿笑着为他鼓了鼓掌。
郑云儿公子学的不错,那我们接下来该学新的东西了。
郑云儿又拿来一本书简,走到刘耀文面前道:
郑云儿接下来公子要学的,便是如何同陛下,也就是你的妻主日常相处,陛下临幸你时又该如何侍奉。
刘耀文(幼年)郑尚侍,这也要学吗?
闻言,刘耀文害羞的臊红了脸,怯怯的疑问道。不等郑云儿接话常相熠便抢先道:
常相熠.自是要学的,耀文,你的妻主并非常人,她有三千后宫,你虽是她的帝爵,可若是无法入她的眼抓住她的心,她可是很容易被后宫里的那些小狐狸精给抢了去。
郑云儿尊爵。
刘耀文(幼年)见过尊爵。
刘耀文和郑云儿转身面常相熠,福了福身子。
常相熠走到殿内的床榻边坐下,吩咐郑云儿说:
常相熠.今日就教教公子陛下的卸妆顺序吧!
郑云儿是。
郑云儿拉着刘耀文站到梳妆镜前,又叫了一位宫女坐到梳妆镜前,然后站在一边跟刘耀文细细的说:
郑云儿公子,陛下的卸妆顺序是先净手、取头饰、拆发髻、抹额钿、擦唇脂……
常相熠听得身子有点乏,于是从宽袖里拿出了一本册子。
就在这时,许宗盛匆匆进来皱眉道:
许宗盛尊爵,陛下昨日又新封了一位兰庭君,便是从丞相府的婚礼上抢过来的。
闻言常相熠猛地睁大眼睛,质问道:
常相熠.是何人,能让陛下如此胆大妄为?
许宗盛是丁尚书的儿子丁程鑫。
闻言郑云儿疑惑的说了一句:
郑云儿丁公子,那不是邺城第一美人嘛?
这句话恰好被刘耀文听进了耳里,加上又得知女帝又新封了一个男君,明明还未成婚,刘耀文也只是隔着屏风看了一眼陛下的身影,此时却莫名的感到失落。
美人无数的陛下,真的会接受自己成为她的帝爵嘛?
常相熠起身过来执起刘耀文的手,把那本画册子放到了他手心,语重心长的说:
常相熠.阿文明白了吧!这便是你日后必须要接受的事实,陛下随时都可能随着自己的心意封自己喜欢的人为男君,所以你万不可懈怠,这本册子里的内容你好好看看,最好能学会这里面的技巧,届时抓住陛下的心,为大邺生下一个能继承大统的嫡公主。
刘耀文(幼年)明白了。
刘耀文郑重的点了点头。
长乐宫
朝歌看了一眼身旁累的睡过去的丁程鑫后终于舍得起身披上外衣坐到一旁去批阅奏折。
这次的奏折大多数都是指责他抢臣子女婿的任性之举,朝歌都懒得多看就随意批阅了一下,终于在里面看到了其他关于民生的奏折,什么羊州的虫灾、西域内乱的三十六国、边境蠢蠢欲动的北蛮、蜀州的水患……
正看得入迷时,突然一双如蛇般妖娆的柔夷缠上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挑逗拨弄欲火,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体就贴上了她的背部,殷红绵软的唇瓣轻轻的啄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和肩头,他圆润又尖挺的鼻子轻轻摩擦着朝歌后颈的腺体,贪婪的汲取着内里隐隐散发出来的雪松香。
丁程鑫.陛下……
丁程鑫的理智完全被发情期的情热欲望覆盖去,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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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妖精,你的发情期果然没让朕失望。
幽兰香试探着引诱雪松香,朝歌的定力再次被打败,她将桌子上的一叠奏折都扫到地上就把丁程鑫一把抱到了上方坐着,贴着坤泽锻炼出来的肌肉吻上他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柔软唇瓣,另一只手从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纱衣衣摆下伸进去在坤泽的腹肌上挑逗般的抚摸起来。
蜻蜓点水般的抚摸与亲吻根本无法湮灭丁程鑫心底的燥热,抚慰他的空虚,于是他睁眼起身反将朝歌压倒在了案几上。朝歌抚摸着丁程鑫的脸,闭眼享受着他落在自己肩头一长串不停歇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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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朝歌掀起眼皮看了眼窗户,只能大概看出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夕阳的光从窗纸上渗透进来,将室内都渡上了一层金黄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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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