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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嚣张了，直接在作案现场署名了！敢这样挑犀警方！”
老姜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通红个脸。
“cz，又是cz！当我们死了吗？！信不信老子直接调查全市名字缩写为cz的出来，还不信逮不到他！”
于队淡淡撇了一眼一边的老头子，
“不一定是凶手的名字缩写。”
“况且，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两个字母就代表着某个人的名字缩写。”
“难不成是组织的代号？”
“不太可能。”
于树双手交叉，抿了抿唇，半晌不太确定地吐出一句：
“昨晚……张家二公子联系了我。”
众人齐刷刷朝角落里的中年男人看去，
“极洪的二公子张极？”
“嗯。”
“他大概陈述了事情的完整经过，我想了一上午，好像，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提到了一个人，他很肯定，就是该人所为。”
“可现只有凶手留下的挑犀警方的痕迹，”
“现场线索寥寥，犯罪嫌疑人反侦察能力属强，若是该人所为……”
于树抬眼，神情复杂，
“他说完我查了下这人，一个……高中被强制退学的人，此后也没有接受过教育，甚至算得上是一个经常在道上溜的混子，这类人大多五大三粗，酒囊饭袋，这案子到现在都没什么头绪，不太像该人能做到的。”
“但cz……”
“二公子提到了一女孩，还挺巧，恰好她名字缩写就是cz，”
“谁？”
老姜打断，
“程枳。”
“极椒旗下的的一个网红。”
“巧合吧。”
“这丫头一天到晚在短视频平台上搞笑，若是猜想她与刷礼物的榜一大哥有纠葛也是不可能的事，她不直播。”
“不，他没说这些。”
“据张极所言，这更像一场蓄谋已久的仇杀。事情，要追溯到那女孩初中时期。”
……
故事叙述完，于树掏出打火机，郁闷地叼上一只烟，
“只不过，让他强制退学等下狠手行为的执行人都是张极，”
“他又为什么想报复程枳？”
老姜半信半疑，拉开凳子缓缓下坐，这接连不断的案子都有个共性：
专挑十四到十七的少女下手，每名在案发现场的少女右手上都有系有一颗雏菊的头绳……
头绳……？
“于队，二公子提的那女的手上有没有装饰什么的？”
老姜直起腰，神情严肃。
“装饰？”
于树视线停留在老姜身上几秒，
“二公子只跟我聊了事情的大概经过，这些细节的，一般人哪儿会提起。”
角落里的中年男人思索了半会儿，又开口：
“你怕下一个是那女孩？”
老姜眼神迷茫地看向窗外，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是猜测。”
于树滑动锁屏，空洞无助地揣摩着张极的最后一条消息，
：育华中学2019届13班 方立。
——
“程枳，你到了吗？”
张极在诊室外滑动着手机屏幕，
：她去不了了。
：你是？
：张极。
酒店门口，黑色衣装的男人若有所思地掂了掂手心里的东西，扫了几眼前台上摆的日历，
对面没再回。
张极来回查看了几遍对话框，仍没有新消息过来，贺思尘就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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