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什么是英雄吧。”莫凡有那么一丝兴趣说道。
“英雄是王的象征，也是我们这些公主的标配。”塞壬一副美好的想法摆在了面容上，不假思索的说道。
“呵，你这个肮脏的海妖，想法还挺美的。”莫凡冷笑一声后将鱼竿支好，便躺回船仓内望向星海，忽然间他也不再说些什么，像是在享受这一刻，亦或许是思考怎么反驳塞壬吧。直到过了好一会后，莫凡这才深吸一口气道：“英雄这个概念，我当时告诉她是真假参半的……”
“能说来听听吗？”塞壬感觉自己融入了这片只属于莫凡和鲨鱼的小天地，语气以及行为都不再是为了什么而诱惑力满满的，就像只是为了能与莫凡交谈，而主动放下了姿态。话语很轻，很温柔……
莫凡斜眼看了塞壬凑近他一步的脸，不过他并没有先前的不满，因为他是抗拒肮脏的海妖，但他不会抗拒一个这样环境下能说话的生物。毕竟强悍的实力不会惧怕一切的图谋不轨，更只是将塞壬视作如伊琳一般的路人。只要没有敌意就好了……
莫凡随意的笑了笑，而后说道：“英雄是非多，你们海妖应该也明白，人类是很多变的。”
“有的时候，我觉得。一个英雄在拯救了所有人后，只要有了一丝的污点，那都能被视作罪恶源头的魔王，特别是下层人看不清事实的情况下，他们就会上层人所强迫，亦或者是主动的带上那虚伪的面具，进而去批判那拯救了他们的人。同时，他们就算是感激，那也不会持续太久，他们只会记得住危难时，不会记得安逸时。总而言之，说简单些吧……人类是肮脏的生物，有的人和你们差不多，甚至比你们还要让人恨得牙痒痒，特别是站的很高的那些人，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是什么都有，随意的玩弄下层人。但现实很多就是这样的，他们掌控着下层人需要的资源，如若真不是有更高层的有效管控，他们可能早就自立为王了。但这都只是因为他们卑鄙无情，唯有这样他们的基业才保留到了现在，层层递进，优胜劣汰……”
“这就像你杀了伊琳，你以为可以拿她的死，作为激怒我的筹码一样。但是很可惜，我跟她也只是过客，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如果有，那我也只会是感到悲哀。”莫凡打着哈切说道。
“悲哀，是我杀了她吗？”塞壬不解道。
“你们海妖是不会明白人类的情感的，因为人类就是靠的这个，有了好人，和坏人。但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她的家，被你们毁了……然后你还杀了她这个最后的幸存者。”莫凡冷冽的目光扫过塞壬，这立马就是吓得她逃离了这里，只因这一刻莫凡的杀意是真的。然而这不论是因为什么，大都可能是莫凡嫌塞壬她很烦，有可能是提及这件事情让莫凡内心更加厌恶海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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