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死亡!也是一种救赎。
我叫李静,是一个成天被街坊四邻叫做疯子的人,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我得了一种怪病——抑郁症。
这病我也不知是从何时才有的,可能是在八岁那年,又或者是九岁那会,更或者是一直都有。
染上这病我也觉得不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太费了。从小父母就抛弃自己,而去选择比自己大俩岁的哥哥。把我交给爷爷奶奶吧!他们嫌我是女娃儿,带出去不体面。最后还是大伯带我回家。
那时候我才七八个月大,那对狠心的夫妇就想把我送到孤儿院。
大伯知晓此事,淋着雨去到他们家把我抱回来,可奇怪的是,我身上竟一点雨水都没有,大伯却全身湿透。
大伯是一个单身男子气概现在仍是单身,他四十多岁了,可身边还是没有个老伴儿。在吃饭是,我也总会拿这事来取笑他,他也不生气只是叹气笑笑。其实我懂,大伯是怕找了个老婆不喜欢也不能接受我,又或者是他们有了孩子,我不能接受。
从我差出得了抑郁症后,大伯怕我在学校会做出想不开的事,就直接帮我把学给退了。他对我说过“小静,书咱也不读了,在家开开心心的,大伯养你。”
转眼间过去十多年了!我都十九了,这十几年我一直在尝试着自杀,可却一直失败。
不是不敢,是害怕,我怕大伯抱着我冰冷的尸体,痛哭流涕。怕他明知真相,可却还是要花光所有钱送我进医院。我更怕我走了以后,只剩大伯一人孤苦伶仃。
冷风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我看着手中的水果刀…最后还是未下的去手,把它丢到一边。
我看着窗外的灯光,这是二十八楼吧!跳下去会怎么样呢?
我不是吗没有尝试过跳楼,可那时才三楼,没有摔死,可摔了个骨折。大伯到处借钱,就怕我落下个残疾。
“我给你自由,松开我的双手,我的脉搏…”我在阳台上摸索着手机,是大伯的电话。
“小静,今天公司单位加班,你一人乖乖在家我晚点回去,冰箱里有吃的饿了自己吃点。”他一直在叮嘱李静,生怕李静会出点事。
“好那你去忙吧,我等等就睡了,就先挂了,大伯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我挂掉电话,跳下阳台,向自己房间走去。
“你家姑娘都多大了,还这样千叮嘱万嘱咐,现在的年轻人就该让他们学会独立好吧!”大伯的同事调戏他说道。
“哎呀,你又不懂,算了!工作重要,先工作!”他笑呵呵得继续敲打着键盘。
我坐在床上,打开窗户吹着凉风。我的卧室有一扇很大的窗,足足占了整面墙的三分之二。
我就这样吹着风,吹了很久,不知是风太冷,还是怎么的,我始终没有睡意。我坐在床边,看着桌子上的一瓶药。
唉!最后还是无奈得拿起药吃了一颗下去,安静得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等待着睡意来临。
幽深的夜,月亮在空中,代替着太阳的位置,却没有人代替得了她。
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哪怕再怎么样,我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