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人都捂着脸,明明怕得不行,对司徒七月恐惧到极点,又忍不住偷偷看。
司徒七月也不嫌丢人,腻着声音,“我错了,错了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少年哄她,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
南宫初被亲得没了脾气,“下次不许这样了喔!”
“嗯!”下次还敢。
看南宫初露出了笑,司徒七月才放松下来,开始得寸进尺,“今晚回去住。”
南宫初低头,“不去。”
司徒七月立刻停下脚步,“那你去哪住?”
“我有房子。”
“在哪?”他怎么没听说她在这边买房了。
“碧水一湾。”
碧水一湾的房子可是在潜都最豪华地段,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要有足够大的权势和地位才有资格谈。
不过司徒七月向来对她是有求必应,回头再调查调查就好了。
“你今晚过去住?”
“嗯。”
买了房子,不住干嘛,空置着给那些盗贼住吗!
司徒七月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凝重地很。
南宫初伸手圈住他的腰,“七月宝宝乖乖。”
每次一听她这样软着声音叫他,司徒七月什么都思考不了,一股脑都答应了,“好吧。”
南宫初刚洗完澡出来,便听到有人敲门,她半擦着头发,穿着浴袍,透过猫眼看了一下。
站在门口拎着大包小包的人赫然是司徒七月。
“!!!”
现在的气候还有些冷,在外面还要穿多一件外套,司徒七月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卫衣,南宫初赶紧开门,“你怎么来了?”
司徒七月冻的鼻子有些发红,整个人都朝外冒着冷气,他挤过她,“我搬过来和宝贝儿一起住。”
天哪,她怎么会觉得司徒七月会舍得放她单独在外面住。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客房,要她天天和他睡,哪受得到他那持久的体力。
“等等,你哥哥没有意见吗?你就直接这样过来了?”
按理说,菲尔斯一直在管他,而且司徒七月出门都要派保镖跟着,现在竟然放心他搬出来和她住。
“我长大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哥哥无权干涉。”
南宫初还真庆幸自己当初有先见之明,什么东西都多买了一份。
司徒七月拎着东西就直接往南宫初房间里塞,交错放置,看着两人的东西都融洽地放在一块,司徒七月别提心底有多喜悦。
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里去。
南宫初扶额,又没办法。
司徒七月突然打开门看她。
南宫初一脸警惕,“干嘛?”
“一起洗吗?”
南宫初:“……”
她顿时红了脸,“自己洗,洗快点!”
司徒七月哦了一声,又缩了回去,门都没关。
“初初!”
“浴球在哪?”
“初初!”
“香香呢?”
“初初!”
“毛巾呢?”
“初初!”
南宫初实在忍无可忍,直接踢开门,走进去。
司徒七月正躺在浴缸里,一脸错愕地看着她,耳朵尖却悄悄地红了。
“初初!你,你干嘛?”
南宫初解开自己的衣服,踏进浴缸,水流漫出来打湿了地板,雾气腾腾里,看不清楚那白皙的躯体。
“不是说一起洗?”
司徒七月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又菜又爱玩。
尽管司徒七月很克制了,但洗着洗着一切都变质了,水流漫得更多,更快,击打在浴缸壁上,声音响亮又清脆,也掩饰不了她的声音。
沙发上。
南宫初眼神迷离,看着身上的司徒七月,模糊得有两个重影,俏得不像话。
“七月……”娇软的声音像猫儿的啼叫,软到心坎……
司徒七月又拉着她去了卧室落地窗……
暗色的房间里,浮浮沉沉。
这是南宫初最不想起床的一天,身体快散架了,一晚没休息好的她只想睡回笼觉。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窝在被窝里,整个人都没精神力。
司徒七月还缠着她,唇角挂着餍足的笑,“小懒猫~”
刚好周末,又没有什么活动。
司徒七月干脆陪着她赖床。
南宫初睡的迷迷糊糊,意识还在混沌着,一把抓住司徒七月作乱的手,“别闹,再睡会……”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话是这样说,南宫初还哪能安安稳稳地睡,嘤咛了两声,烦不胜烦地坐起来。
司徒七月一脸无辜,泪眼汪汪。
南宫初一脸困意地看着他,“想今晚睡书房?”
少年立刻伸手将她的衣服拉好,“睡觉睡觉。”
南宫初又躺回去,没了司徒七月的骚扰,倒是补了个好觉。
午后的阳光很暖和。
司徒七月黏着南宫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咚咚咚!”
“会是谁呢?”南宫初将脚从他怀里抽出来,去开门。
是住在隔壁的邻居。
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长得还算不错,性格也好说话,南宫初搬过来那天,这个男人还帮了不少忙。
“初小姐,我今天做了一些糕点,特地送些过来给你尝尝。”
他笑起来,脸上还有个酒窝,看起来挺治愈的。
南宫初有些受宠若惊,一个独居的单身男人给你送吃的,未免就一定存了不好的心思,但是他眼神里的爱恋是藏也藏不住。
南宫初长的好,到哪里都挺惹人喜欢的。
“啊,不用这么客气。”南宫初也没打算接。
“我方便进去坐坐吗?”
不方便,一点都不方便。
司徒七月还在里面,等下看到了又要吃醋了。
看南宫初犹豫,男人脸上有些受伤,“不方便就算——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那是专属男人之间才懂的占有欲,“初初……我的内.裤你放在哪里了?我找不到!”
南宫初:“!”她什么时候拿过他的内裤了!
男人也尴尬住了。
“你屋子里有客人,那我就先回去了。”就像偷人被人当场逮住一样窘迫,男人刚想将糕点塞进南宫初手里,司徒七月已经先一步出来了,他光着上膀子,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浑身散发的热气,衣衫不整地出来,证明两个人的关系是有多暧昧。
男人已经石化了。
司徒七月背贴上南宫初,目中无人,声音沙哑,“老婆,怎么不多穿一件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