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燃子之前只能远远地和他见上一面,还没正式和司徒七月搭上过话。
原以为自己学的妇产科,这辈子很难和司徒七月有交集,没想到突然间就遇到了。
一下子正经地不得了,从耳朵根红到脚尖,整个人像火车头一样轰轰冒气,又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拘谨恭敬,“我……我是妇产科医生可燃子。”
“……”
司徒七月上下扫了他一圈,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斯文文的。
但是,是男的。
“噢。”司徒七月应了就不想理了。
转头对南宫初嘘寒问暖,“渴不渴?”
南宫初摇摇头。
“饿不饿?”
南宫初抿唇,眼睛恨不得死粘在他身上,“有点。”
“想吃什么?”
“又好像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司徒七月皱了皱眉。
南宫初又改口:“想喝粥。”
司徒七月熬的粥一绝,色香味俱全。
“好。”南宫初的吃食他一向都要过问,“那我们回家做。”
可燃子咬着唇,“我……这是我的名片,”
他递过去一张硬白的卡片,“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偶像在他眼里是天神,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他不奢望他能记住他,但能和他说上话,可燃子就觉得已经很满足了。
司徒七月从小就被众星捧月惯了,已经麻木了。
他倒是不想理,但南宫初却一脸感兴趣地已经掀开被子,站起来,他又无奈地顺手将她搂进怀里。
对上南宫初疑惑的视线,司徒七月淡淡地启唇,带了一点微倦的烦扰,“有我在。”
他伸手将可燃子的名卡接了过来,随意地塞进卫衣口袋。
可燃子脸扑扑的,说了两句话就跑了出去。
“他好像,对你……”南宫初想说点什么,腰上被拉紧,她皱眉又抬头,“有点意思……”
司徒七月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还希望他是你的情敌?”
南宫初笑了,搂着他的腰,“最好不是。”
男人又将她摁在床上,给她检查了一下袜子,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后,才站起身,眼神深邃,“现在,回家。”
“回哪?”南宫初下意识是不想回庄园的,那样拘谨的地方就像有一道绳索,走到哪里都是将她勒得喘不过气。
不知道司徒七月有没有听到,他动作熟练地将她整个人检查得好好的,然后才抱起她,走了出去。
司徒七月很少开车,他喜欢在车上睡觉。
但这次出来,没有司机。
南宫初被放在柔软的副驾驶上,司徒七月给她寄好安全带,才安心地坐上驾驶座。
因为下午在车上才那样过,南宫初总觉得车子里的味道都不一样了,连带看着司徒七月的眼神都有点意味不明。
司徒七月刚坐上车,便看到她的异样。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没有。”
“怎么这样看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女孩的脸红了一点点,司徒七月看着她,突然察觉到她为什么这样不自在了,身子靠了些过来,“又……想了?”
南宫初表情全数收敛:“睡觉。”
司徒七月看着她故作困意的样子歪头到一边闭上眼睛,唇角微扬,将柔软的抱枕枕在她腿上,才放心地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