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到你说我漂亮。”
这个世界上帅哥很多,但帅的那么精致而雌雄难辨的面孔,司徒七月算少数里的一个。
“嗯,漂亮。”
从她第一眼看到他的心悸和失神,或许就注定了她要深陷其中。
“对了。”
“嗯?”
南宫初眼神有点沉,“你之前说过,雪绒花是你自己做出来的,还有‘射亡’,我想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发明?”
司徒七月没接,“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
不是突然,是她想到或许能从根源找解药。
她想司徒七月活,想他参与她的未来,想他可以陪着她将宝宝养大,一起共度余生。
“没有,我只是好奇。”
司徒七月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等过两天吧,实验室里很乱,你提的这么突然,总要让人收拾收拾有个落脚的地方。”
南宫初有点怀疑司徒七月要隐藏些什么,但她不能声张,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也行,不着急。”
晚上,南宫初坐在写字台前点着台灯写写画画,秀长的黑发披在后背。
这几天的天气热得快把人烤焦了,房间里开了冷气,南宫初浴后只穿了一件浴袍。
司徒七月洗完澡出来,整个人都雾气熏熏的,灼热的身躯靠近南宫初,她立马就躲开了。
“躲我?”司徒七月眯了眯眼睛,“胆儿肥了?”
南宫初笑开,“甩我一脸水。”
“哼,在写什么?”
“我今天刷视频,看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列出情侣之间要做的一百件事,然后一一完成,这对情侣就可以白头偕老噢。”
“都是骗人的。”
“哪噢,还没开始呢你怎么知道是骗人的?”
南宫初撅了嘴,像个小娃娃一样呕气,“你看我都写了那么多了,我们就试试嘛。”
“反正也没啥损失是不是?”
司徒七月还是硬气,“我拒绝。”
“七月,可我想去玩~我好久都没出去过了。”
因为之前,南宫初差点抑郁了,连饭也没有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他看在眼里,又疼在心里。
“去玩?”
司徒七月想到这儿,心底柔软了一块,“可你的身体不能剧烈运动。”
南宫初不活泼好动,但怀孕之后还是折磨的不行,为了宝宝的健康她只好妥协,“那我看你玩好不好?”
“我不想玩。”
“可我想。”
“可你不能。”司徒七月无情地点她。
南宫初郁闷了,闷声道,“去拿瓶堕胎药来。”
“你想干什么?”
“我想早点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
早上。
南宫初还睡的香甜,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推她,又像有苍蝇飞在耳边,烦得不行。
“一边去一边去……”
她推了两下,然后声音越来越清晰,那令人心烦的苍蝇变成了司徒七月。
他穿着整齐,站在床前,半倾着身子靠近她,“宝贝儿~宝贝儿~”
“别闹……”
“起床了。”
她不想起,她好困,她想睡觉。
被司徒七月摇晃了两下,南宫初终于忍不住将他拉倒,上前就是一个啵啵惩罚。
睁开眼,睡意朦胧,又有点小人得逞的得意,“再闹我让你下不了床!”
南宫初紧紧抱着他,脚还圈上了他的腰,有点挂腊肠的感觉。
司徒七月:“……”
他确实没想过南宫初会扯他,一个不防被她占了上风,不过,“你确定我下不了床,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