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孙权神色一凛。
“父亲,根据校园自治法,判处大辟,需要举行祭天大典,而且要抽生死签,不能随意斩首!”
孙坚凝视着孙权,眼中威压如有实质。
“谁说我要用校园自治法?”孙坚道,“全校盟早就名存实亡了,我孙坚为何要用别人的律法?!我用的,是我孙家律法,以下犯上者,立即处死!”
乔侨双唇已失了血色,破虏部队上前将她拖走。
“一天!”
孙坚眯着双眼,一字一句如千斤之重,“仲谋,你、说、什、么。”
孙权被迫垂下了头。此时他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担忧后怕愤怒委屈纷纷冲上心头,神色如同被撕裂般狰狞,“根据江东高校孙氏律法第四十九条规定,凡是江东高校学生犯罪,若人证物证不齐全,可以给犯人一天上诉期,若是在一天之内,可以找到推翻罪证的证据,就可获无罪。”
孙权猛地抬头与孙坚对视,如同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这个无罪推定原则,是父亲您…亲自定下的。”
孙坚鼓了下掌,“很好,仲谋,脑筋真好。”
可谁都知道,孙坚此时绝不是在夸赞。
“好,我就给你们一天,让你们找证据证明乔侨的清白,但明天这个时候,你们找不到证据,一样,立即问斩!”
孙权垂头答道:“仲谋明白。”
孙坚伸手一挥,破虏部队有序撤离。
在孙坚离开之时,孙权再也忍受不住,跪倒在地。
“仲谋!”
乔侨扶着孙权,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担忧心疼。
“我没事,你跟我走。”
……
“仲谋,仲谋!”乔侨甩开了他的手。
却被连人搂在怀里。
乔侨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证据不好收集,对不对?”
孙权没有回答她,却将她搂的更紧了。
“…没关系,我还有一个办法。”乔侨安慰道,“我可以,去找一个老头,威胁他,虽然这样有点不太人道。”
“不,”孙权看着乔侨双眼,“我来想办法,你现在好好待在乔家。”
乔侨知道孙权心中所想,“仲谋,你不用这样草木皆兵,孙总校长既然承诺了,在这一天里就不会对我做什么。”
孙权将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旋,喃喃道:“我现在…真的有些怕了,我只希望,你能安然无恙,好吗?”
两人贴得太近,隔着衣服,乔侨能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
她轻轻抬头,朝孙权郑重道:“好,我答应你,我在乔家等你回来。但你应该知道,你担心我就像我担心你,不许只身犯险,不许隐瞒伤病,不许替我决定任何事!”
向来果决独断的孙权哪里会听过别人的命令?
只,除了某人。
“你的话,我都有认真在听。”
……
“不好啦不好啦!”
“小乔!”张飞如临大敌,连忙捂住她的嘴,“你每次说不好,总会有很糟糕的事诶!”
“呜呜!”小乔挣脱开来,满面焦急,“但是这次真的很糟糕啊!我刚才回家,听说我二姐被孙总校长处以以下犯上罪,明天就要斩立决了!”
“什么?!”众人齐声惊呼。
“这个白痴孙权!”诸葛亮愤愤难平,“怎么他爸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啊?太可恶了,看我不打他打他打他…”
屋子里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怎么哦?你们嗓子怎么了?”诸葛亮费解地挠挠头,“难不成,因为晚上会有寒流,所以大家都感冒了?”
张飞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了指身后。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随即顺着手指方向转过了身。
“啊啊啊!!!”诸葛亮被身后人吓得不轻,往后一躲。
曹操看了眼怀中的「飞来横祸」,出于朋友义气,一把将他推了下去。
诸葛亮手握蒲扇,问道,“刚才我们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孙权扫了他一眼,鄙夷地啧了一声。
诸葛亮:怎么感觉他好像莫名针对我?背后凉嗖嗖。
曹操起身,平视孙权,“不知孙会长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会长,你还对他这么客气干嘛?”张飞不满道,“上次他痛扁我们大家,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孙权满眼不耐:“你们把阿香送去幽州当质子的事,我也没找你们理论。”
曹操问道:“这么说,孙会长是为了阿香的事来的?”
孙权喉结一动,抿了抿唇,“今天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你有事谁管你啊!”张飞怒目而视,“求人态度还这么差,我们才不听嘞。”他伸手指向门外,“给我出去!”
诸葛亮现在张飞身后跟上队形,“出去!”
曹操直接送客道:“孙会长,与人交谈的第一步是诚意,所以,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