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缩在墙角的路垚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白幼宁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喜感
乔楚生(乔探长)阿斗,让他坐下说
阿斗瞪了路垚一眼让开了,路垚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坐到了椅子上。不过他看到白幼宁的时候打量了一眼,觉得此女子甚是耀眼,不像是会来这里的人,即便如此,他还是试探的问道
路垚乔探长,审讯过程,让记者参与,这不太合适吧?
乔楚生一愣,来了兴致
乔楚生(乔探长)什么意思?
见乔楚生没有恼怒,路垚这才壮着胆子笑道
路垚路垚这才壮着胆子笑道
乔楚生(乔探长)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路垚很简单啊,她的右手中指内侧有老茧,指尖有微量未洗净的墨痕,这说明她是文字工作者,另外,她的表是铂金版百达翡丽,从衣裳到鞋,全身行头加起来三百往上,但她的胸针很廉价,纹样跟街头小报新月时报十分相似
白幼宁本是置身事外,见路垚这么分析她,还头头是道,也不恼怒,绕有趣味的说道
白幼宁不错啊,不过作为新月日报的记者,我还是有一点要反驳你,即使是街头小报,它的发行量也够大
路垚乐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怼别人 别人还不生气的,就继续道
路垚姑娘,我们说评价报纸的大小,标准是文章质量,和思维深度,贵报就算卖到一千万份,也是小报哦
白幼宁头一次遇到这么欠欠的人,即便看出他很有学识,即便他长的不错,也不能阻挡她想上去好好争论的心,不过经过乔楚生的咳嗽声提醒,还是忍下来了
路垚看了眼白幼宁,便觉得对方还可以接受,又有恃无恐地道
路垚你这种发型,烫一次就要十几大洋,可你头上却有一股小旅馆常用的那种廉价肥皂味,说明,昨晚不是在家睡的,而且,袜子换了一面继续穿,说明离家比较急,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富家女,跟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啊?
白幼宁知道此人有本事,分析出这些也不觉得奇怪。而这次轮到乔楚生愣住了,乔楚生十分诧异,心里琢磨没想到这个小子看上去又怂又贱,不过洞察力倒是出乎意料的强悍。于是问道
乔楚生(乔探长)你还能看出啥
路垚一看乔楚生似乎并没有收拾他的意思,于是干脆放开了笑道
路垚您刚当上探长吧
阿斗这都能看得出来
白幼宁根据目标人物的穿着打扮,和身边已有的物质条件为基础,可以基本判断出这些的
路垚看了一眼白幼宁,欣赏的眼光溢于言表,毕竟在国内很少有人笼统的学习过心理学
路垚他戴的是劳力士三问,爆贵!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不敢炫富。而且,由于是新手,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之时,会越俎代庖!我分析没有办案经验,却能当探长,说明上头有人,从气质看,您是江湖人。我说得对吧乔探长
一侧的卢阿斗尴尬地笑了笑。乔楚生轻咳,用衣袖把手表遮住调侃道
乔楚生(乔探长)看来,你倒是比我更适合当探长啊
路垚承让啦
同时看向白幼宁,存着想逗逗她的心思
路垚但是很抱歉,让一个小报记者旁听审讯,我为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本人有权拒绝一切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