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病嬌良,含少量血腥,請適當食用。
-正文開始-
「我的愛人死了。」
頹廢卻帶點雀躍的語氣自周九良的口中說出,他眼中那星點光芒並無半點憂傷,看得人不禁背後發涼。
「周九良,請你認真的配合我們警方,不要再這樣嬉皮笑臉,不然你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嫌疑人。」西裝革履的男子蹙著眉間,拿起鋼筆嚴厲的指望著跟前的周九良,內心的耐性已被人慢慢磨滅。
「呵呵……哈哈哈哈!」周九良聞言竟狂妄的大笑著,那瘋癲的模樣與他成熟的小先生人設截然不同,半響他又沉寂下來,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令人膽顫心驚的話:「孟鶴堂他,已經和我融為一體了,這樣一來他就不能離我而去了。」
警察聽後一愣,隨後轉頭望向身旁的同事,輕揮手中筆,示意對方將以下的對話錄好。
-回憶-
「九良,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模樣的。」在昏暗的小房子裡,堂主既心痛又自責的問道,被圍巾遮蔽的雙目在黑暗中略有悲傷與不解。
只見九良望著椅上的人不語,那眼神有恨有怨,但更多的是愛,已扭曲的愛。
堂主被遮上的眼眸並不能看見跟前的九良,便習慣性的左右看望,但那也是無補於事。他動了動雙手,便能感覺到早已被人反綁在後,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堂主又想離開周寶寶了?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了,嘿嘿。」九良緩步走到堂主身旁,隻手抬起對方的下顎,無比愛惜的輕撫著那人的臉孔,儘管對方因恐懼而輕顫著,他也並無理會。
只見九良俯身一吻,粗暴的吻落在堂主的朱唇,突如其來的吻令堂主有點措手不及,卻也只能嗯哼反抗,朱唇上的撕裂痛楚讓他蹙起眉間,腥血的味道從口腔中蔓延開來,想必是被人咬破了唇瓣所致。不久後便被人緩緩放開,寵溺般舔舐著那帶血的傷口。
「你幹嘛……」堂主一向温文的性格頓時被對方的行動而略有憤怒,但他也壓下了內心的怒火問道。
「你不是想知道為甚麼我會變成這模樣麽?」九良言落,唇角滿意的上勾,舌尖更是舔下了唇上的絲血,血腥在口中的味道讓他的神情更為猖狂,笑著又道:「這就是我的答案。」
「甚麼?!」堂主聞言,震驚的說道,他也沒想到會因為自己而毀了一個大好青年,更沒想到自己又是如何毁了對方。
「想不到吧,呵呵,你當然不知道,畢竟你的目光只落在你媳婦身上,我的目光可是從未離開過你啊,堂主。」九良痴迷的說道,他蹲下身下單膝跪在堂主的腳邊,像是討好主人的貓咪般輕蹭著堂主的大腿。
「但是,我每天都看著你和那個女人,我的心難受啊,我的堂主怎麽可以對其他人笑呢?怎麼可以牽著別人的手,她的手都髒死了。」九良說到此處,又笑著說:「嘿嘿,所以啊,我把那個女人塞入了洗衣機,我想應該快洗乾淨了,堂主你快誇周寶寶吧!」
「周九良,你有甚麼事就衝我來,不要動我的老婆,她、她可是有身孕的!」堂主激動的怒吼著,身體更是因憤怒而顫動著,被綁的雙手奮力的掙扎著,導致椅子不停的移動著。
「啊哈,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已經幫她切腹從子宮裡拿出了那個幼小的生命。」言落,九良從身後的櫃子拿出了一個玻璃瓶,並取下了堂主的眼上的圍巾,並放在人的眼前得意的晃動著玻璃瓶。
「你這個混蛋!!!」堂主望著玻璃瓶中仍未成長完成的胎盤,心中的怒火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就連淚水也不停的滴落,他怒瞪著九良那得意的笑容只覺一陣噁心,便低下了頭哽咽輕言:「老婆……是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才沒能好好的保護你……對不起。」
九良聞言,眉頭一緊,像是被刺激般狠心的摔下了手中的玻璃瓶,玻璃瓶的破碎導致胎盤從中掉落在地,九良更是泄憤般一腳又一腳的踩踏在那無辜的胎盤之上,口中更是怒說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我不準你提起那個女人,你只能看著我,想著我!!!」
堂主聽到碎裂的聲音後慌張的抬頭一看,只望見了九良腳下的一片血漬,還有對方的怒吼,呆愣許久後,他從驚恐中緩緩回神,眼中滿是不屑的說道:「就算你得到我的人、我的身體,我的心你一條毛也碰不得,呵呵。」
九良聞言,雙目瞪大的跌落在地上,嘴裡嚷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九良,要是你現在去自首,放了我的老婆,也許我不會憎恨你的。九良,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呵呵,憎恨?得不到?呵呵……那就讓你融入我的身體不就好了?」
「甚麼?!」
只見九良舉起尖x,陪隨著堂主的慘叫而緩緩x入對方的左胸之上,從中掏出那跳動的物體,看著它在掌心輕微的跳動著,九良笑了並一口又一口的品嚐,感受著堂主的心。
「呵呵,堂主你看,你已經融入我的身體了,你已經不能再有機會離開我了,哈哈哈哈!」九良猖狂的大笑著,但回應他的只有蕭然的風聲,椅上的人早已停止了呼吸,在驚恐中離去。
「堂主,周寶寶愛你。」言落,温柔卻血腥的吻,落在了堂主冰冷的隻唇之上。
我的愛人死了,但沒關係,這樣我們就能永遠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