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放雏菊根了吗马尔福?”赫敏看着坩埚前忙得焦头烂额的斯莱特林,幸灾乐祸的冲他喊。
“该死的格兰杰!”德拉科差点捏断他手里的魔杖,“真不知道斯拉戈霍恩那个老秃子是怎么想的,竟然单独让我单独留下来制作魔药。”
“是斯拉戈霍恩教授。”赫敏纠正他,“也不知道你上课发什么呆,竟然连药剂都能弄洒。别忘了,你一会还要清理教室。”
“这又关你什么事格兰杰?那个老秃子凭什么让你留下来监督我!”德拉科冲她咆哮。
“就凭我在上课时被你该死地洒出的魔药溅到。”赫敏高傲地向他扬了扬下巴,“作为补偿,斯拉戈霍恩教授让你留下来重新熬制魔药,并由我来监督。”
“那我宁可在斯内普的坟墓前跳草裙舞,也不想跟一只暴躁的海狸鼠独处一室。”
“好啊。”赫敏轻飘飘地回到道。
德拉科猛地转过头,下巴差点惊掉地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赫敏无视着德拉科那张扭曲的脸,接着说:“你可以不熬魔药了,咱们现在就去邓布利多校长的坟前。我相信他会很乐意看到马尔福同学为他跳舞的。”
德拉科攥紧了手里装有水蛭汁的瓶子,愤怒地盯着对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巫。
在赫敏以为他又要发作的时候,德拉科只是转过头,将水蛭汁滴进坩埚里。
教室里只剩下熬制魔药的声音,两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赫敏对突然安静下来的德拉科感到不适应,百般无聊下看起了带来的书。
在读到一半的时候,赫敏听到了一声“成了!”。德拉科已经将魔药做好,插着腰满意地盯着还在冒泡的魔药。
赫敏合上书,起身去看熬好的魔药。
“你有没有觉得,颜色好像深了点?”赫敏附身看着坩埚,里面药剂还在“咕噜咕噜”地冒泡。
“也许,”得德拉科眯起眼睛,“但我相信我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赫敏冲身旁自恋的家伙翻了一个快到后脑勺的白眼:“我还以为战争能让你这个傲慢的家伙学会谦逊一点。”
感受到旁边突然阴郁下去的气氛,赫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战争让他的父亲留在了阿兹卡班。
“好了,”德拉科扯了扯嘴角“现在我要把魔药装瓶,然后清理教室,就可以远离你这只海狸鼠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装瓶,封盖,清理教室。最后只剩下处理坩埚。
这是德拉科没有注意到,坩埚里剩下的魔药突然开始膨胀,气泡越冒越大。
“啊!”德拉科身后传来了赫敏的尖叫声。
“格兰杰你又想干......”德拉科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深绿色的魔药溅了赫敏一身,她在德拉科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后变成了六岁左右的模样,在不合身的袍子里歪着脑袋看他。
“所以,格兰杰是被突然爆炸的魔药溅到了?”布雷斯插了一嘴。
德拉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这跟变小又有什么关系。”潘西在旁边皱了皱眉头,“你做的是缩身药剂?”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难道还有什么咱们学过的魔药能让人变小吗?”
“可是上节魔药课做的明明是缓和剂!”潘西嚷嚷着。
德拉科被潘西奇怪的关注点气到了。在这时候,布雷斯又插了一句:“你就因为这个错过了晚饭?今天晚上吃的是牛肉馅饼!”
德拉科强忍着掏出魔杖给两人来记恶咒的冲动说:“这件事要是真的很简单,格兰杰早就被我扔在哪个没有人的角落了。”
“你不会忍心的德拉科,”潘西娇笑着,“你又是怎么让她睡着的?很显然她刚变小的的时候应该是清醒的。”
“我给了她一记昏迷咒。”
潘西撇了撇嘴:“你可真够残忍的。”
“为什么你们都不问我格兰杰到底出了什么事?”
布雷斯和潘西同时开口:“这很重要吗?”
德拉科想阿瓦达了自己。
“好吧好吧,”布雷斯替他解了围,“格兰杰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
德拉科从沙发上坐直了说:“格兰杰失去了在霍格沃兹的记忆。她现在无论是智商,记忆还是年龄,都停留在了八岁。”
看到布雷斯和潘西都皱起了眉毛,德拉科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布雷斯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注意力就被什么东西吸引走了——德拉科怀里的小赫敏,毫无预兆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