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又出去鬼混了,看我不打死你!”
徐总舟拿起角落里的扫帚,看着这个点才回来的徐项青,直接拍过去,干脆利落。开门一血就交代出去的徐项青被打得措手不及,“嗷嗷”乱叫。
他不服,狡辩道:“哥不是也没回来吗?”
不提倒好,一提,徐总舟青筋突起,恨不得再来两记,“你还顶嘴,你干什么去的,你哥干什么去的?我指望不了你跟亦知一样有能耐有出息,但你出去朝三暮四的,成何体统啊!”
“爸,在你眼里我是没出息。论智慧才干比不上大哥,论功勋也排不上号。可我有理想的,先体验人间疾苦,方能见效果。”
他深怕徐总舟拿扫帚给他血量打没了,趁着对方大招还在冷却,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云雾遮盖了月光,像对这场闹剧避之不及。星星暗戳戳地粘在空中,装点头顶上的满天黑布。
家里老式钟摆,“铛铛”敲了十二下。门轻轻被推开,想是徐总舟口中描述的青年才俊回来了。
青年才俊脱去外套,看到在等他的徐总舟,温声说:“爸,这么晚还不睡吗?要多注意身体。”
“项青那小子,成天无所事事。愁的我睡不着,我打算把他送去特能学院,练点本事。你觉得如何?”
徐亦知顺着话,道:“学点本事总归是好的,但项青那脾气,不愿意谁都没办法。”他放下手里的外套,继续说:“明天和他说一说,尽量征求他的意见吧。”
“不去也得去!”徐总舟愤愤的反驳,转头对徐亦知嘱咐道:“你就算是骗也要把他骗进去。”
徐亦知无奈的点点头,应付了徐总舟,便上楼去了。
第二天早上,饭桌上传来咆哮“我不,打死我也不去。”徐项青缠在大哥的裤腿上,想块狗皮膏药。
“项青,特能学院是培养人才的地方,有多少人想进去学一身本领出来,你不是常说我们觉得你没出息吗?现在有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为什么不想去呢?”徐亦知循循善诱,一边配合徐总舟劝导,一边把狗皮膏药扶起来。
“算算时间陶影也该回来了,据我所知他正好会在特能学院进修。”徐亦知轻柔一笑,摸了摸满眼星光的徐项青。
徐项青像打了鸡血一样,声音颤颤巍巍,似刚学说话的婴儿,“他回来了?在特能学院?”
“我…我去”上一秒还在坚决反对的徐项青,下一秒把flag推倒了。
大腿一拍,即刻出发。
在风中自我安慰的徐项青,望向特能学院四个大字,突然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接待人员热情似火,脸上笑窝深遂,说是进入传销组织都不为过。
“徐小少爷是吧,领导都交代过了,下面有我负责给您介绍学院风景特色和设施。”黑色皮夹克,紧身牛仔裤,特别是冒着太阳都能渗出油的发胶。面前的小青年颇有半夜还会在高速公路上骑摩托兜风的气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