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旒萤带着小慧离开后，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地上的老人在那些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白皙清瘦的脸庞。
“慕骨大人！”
“派几个人跟着她们。”慕骨冷笑，“小狐狸对灵魂有特殊的感应，她能选中那个女人，就说明她的灵魂有特殊意义，如果能把她的灵魂抓到手，我就能升为天尊，再也不用看那些老家伙的眼色行事！”
“是！”
带着小慧来到郊区外，旒萤开始打量着小慧，抬手一点，使得小慧变成了狐狸模样。
跟赤焰狐幼态时一模一样。
旒萤抿嘴，红了眼眶。
“主人，你好像很难过。”
旒萤恢复神色，淡然地问：“你有段过去，要不要记起来，看你自己。”
小慧跳到她手上，仰头问：“记起来，我还是我吗？”
“是，也不是。”旒萤解释说，“记起来，我们会是同伴，记不起来，我会放你走。”
“你知道我的身份？”
旒萤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也知道，那个人根本不是你爷爷。”
小慧整只狐狸开始炸毛，她惶恐地问：“那，你会杀了我吗？”
“我说了，你不愿意记起过去我会放了你。”旒萤将她放在地上，抬手恢复她人身，“但，下次再遇到，我只能杀了你。”
“为什么？”
“我不会对敌人仁慈。你记起过去，我会百分百信任你，但，你不愿记起，对我来说不是朋友，我不会放一个敌人在身边的。”
旒萤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慧。
“可是我喜欢你，我保证不会背叛你，我不想记起过去，我怕我不是我了。”
“嗯，我尊重你的选择。”旒萤笑道，“请吧，回去之后告诉慕骨，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修炼，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是吗……”
慕骨突然出现在小慧身旁，看着旒萤，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既然如此，不如加入我魂殿，帮我收集灵魂。”慕骨开口道，“我还是个炼药师，你想修炼我可以给你提供修为丹，只要你帮我收集灵魂！”
旒萤轻笑道：“你是想拉我入伙，还是也想要我的灵魂？”
慕骨脸色一变，他解释道：“我曾想过要你的灵魂，但我发现，你我合作更为妥当。”
旒萤想了想，问道：“合作可以，但我怎么保证你给我的修为丹没有掺别的东西呢？况且，我对药物辅助升级兴趣不大，不过——”
慕骨蹙眉，“不过什么？”
“你把这小狐狸的魂契解了，我就跟你合作。”
慕骨笑道：“好说，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小狐狸这么感兴趣？”
“……”旒萤怅然道，“因为，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跟她年龄相仿，只可惜，死于非命……”
“你成亲了？”
旒萤点头，“我的夫君下落不明，所以我才四处游历寻找他的踪迹，但前不久我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慕骨眼里闪过一丝惋惜，他抬手跟小慧解除了魂契，并说：“既然这样，那这小狐狸就跟着你吧，你先跟我回分殿，有些事情我们商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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