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要不要一起去兜风啊？”
一个喝醉的花臂青年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姜羡蹙眉，心想：‘他口中的小妹妹不会是……我吧？’
下一秒，就被拉住胳膊，扑面而来的酒臭味熏的姜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旁王面抬手握住花臂青年的手腕，轻轻一拧。
“嘶，哎哟，疼疼疼，放手，给老子放手！”
王面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将姜羡护在身后。
姜羡从口袋掏出湿巾递给王面一张说：“醉鬼而已，我以前经常遇到，他们打不过我的。”
“……”
王面手一顿，接过湿巾擦擦手，面色不悦。
姜羡走到花臂青年面前，一脚踹到他腹部，硬是把他踹倒在地，她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冲他笑着说：“还不快滚！”
看着花臂少年连滚带爬地离开，王面走了过来，问道：“如果我不在，你会怎么做？”
姜羡边走边说：“会教育他重新做人啊。队长，普通人伤害不了我的。”
“或许，我对你有些误会。”
姜羡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走过来的王面，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曾经跟老叶说过假面队长是我追求的目标，说实话，在集训营里，假面是我支撑下去的信仰……可我不知道，老叶竟然会把我安排进来……结业之前，他给我打过电话，问我结业之后想去哪里……上京不是我的首要选择，假面也不是。”
“你想回济湘？”
“嗯。那里是我的归属。”姜羡眼里满是哀伤，“只是没想到，结业那天，济湘会被古神教会灭城……我无处可去了，老叶说交给他……”
因为，新年夜，自己那次无知地展示神墟，引起了古神教会的注意，才会给济湘带来灭顶之灾。
“济湘市的事情，我听说过，那时候我虽然在迷雾中出任务，但总部信息会直接发给每位特殊小队队长。”王面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我们会为济湘市那些无辜的人类报仇的！”
“嗯。”
姜羡深吸一口，苦笑道：“队长，你之前出任务不是也遇到过古神教会的人偷袭吗？能讲一讲具体的情况吗？”
“想知道？”
“嗯。”
王面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地说：“那是我刚加入集训营时的事情……”
——
“我说队长你怎么跟小姜姜一起来的？差三分钟，飞机就起飞了！”月鬼说着，眼神从王面跟姜羡之间来回扫视。
旋涡碰了一下姜羡的胳膊，小声说：“你昨晚跟队长在一起了？”
姜羡蹙眉，说：“你这句话有歧义。我们没在一起，昨晚队长送我回家，我们聊了一晚上。”
“啊？”
王面神情淡然。
蔷薇捏着下巴，看向姜羡，“躺床上，面对面的聊天？”
“谨言慎行！”姜羡立马反驳，“我们是促膝长谈！”
天平也有些好奇，他问王面，“队长，你们昨晚聊了什么？”
“古神教会，神秘，假面。”
“啊？就这？”月鬼有些惋惜，“一整晚的时间，就聊了这个？”
姜羡摇头说：“没有一整晚，后来十一点左右吧，我就睡了。”
“十一点半。”
“哦，后来迷糊了，没看手机具体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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