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被下了面子，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鞠婧祎的背影早就千疮百孔。
“刚刚那就是鞠婧祎本人吗？”
“怼人的样子好飒，比直播里面有个性多了。”
“你别说，她直播的时候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就连路上，秦兆都能听到别人讨论她的声音，回到寝室越想越气，没有眼力见儿的室友凑了过来给他看最近学校热度最高的事情。
“瞧瞧，我们系怎么没有这种大美女。”
鞠婧祎那张脸在视频里出现，在给自己化妆的过程中还不忘介绍技巧。
“她怎么回事？”
“直播呗，新行业，你可以理解为网络乞丐。”
“什么时候直播？”
“明天晚上吧，周五下午没课，这上面有公告。”
临近晚上七点，鞠婧祎已经准备好了很多化妆用的东西，马嘉祺捧着一箱子跟在后面。
“这么多东西，涂在脸上不会太难受吗？”
“这是水、这是乳、妆前乳、防晒、定妆喷雾？眼影、口红、假睫毛、腮红、高光、遮瑕…”
少女小声嘟囔着自己面前的东西，略过了马嘉祺说的话，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少年摸摸鼻子，“这放哪里。”
“那里。”她指了指自己的电脑桌，少女粉色的装饰物显得格外可爱，就连那电竞椅都是带着猫耳朵的。
桌旁堆满了东西，看着都是一些化妆品，大大小小的logo看的人眼花缭乱。
“姐姐，我今天约了白小阳出去，就先走了。”
“好。”
鞠婧祎正愁嘉祺呆在这里，自己也不好意思让他走，感谢白小阳千里救急。
坐在办公桌前的白小阳打了一个喷嚏，看了一眼时间，小祎怎么还没来？
晚上七点整，鞠婧祎整个人穿着小裙子出现在镜头前。
“大家好，我是鞠婧祎。”
—“小时进入直播间…”
—“M哥进入直播间…”
—“治愈秦进入直播间…”
—“叫我白老板进入直播间…”
—“我是小饼干进入直播间…”
陆陆续续的人刷着弹幕，鞠婧祎挑了几个回复后，自己便开始化妆步骤。
“有疑问的可以慢慢说，打慢一点不然我看不到就不好回复了。”她笑的打着腮红。
在所有人都安静看她过程，有一个弹幕在其中十分刺眼。
“鞠婧祎在学校连课都不去上，天天拿这个手机拍视频什么的，都赶上被开除了，还在直播。”
一名叫李老师的昵称网友开始在弹幕里活跃发言。
“说实在的，有人给你刷礼物确实能让你过一段好日子，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好好学习，别整这些没用的行不行？”
鞠婧祎看着弹幕，眯起眼睛。
“这个卧蚕就是这么画的。”她不动声色，那个李老师却越说越夸张，导致直播间的观众信了大半。
看着滚动越来越快的谩骂声，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老师，说话要讲证据哦。”
“诽谤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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