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提克虽然贵为远古恐惧,但是怎么说都是换了世界观的情况下,想要发挥全部实力绝无可能。
黎灵虽然没有那么厉害,但是一手魔法攻击和一杆长枪舞的也是密不透风。
硬碰硬情况下,究竟谁怕谁还说不定呢。
虽然不知道那枯黄色的液体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黎灵,正是那瓶液体引来了祂。
最大的可能是增强了费德提克的能力,不会错的。
费德提克一声怪叫,从天而降十多个身影,那些身影与费德提克并无多大不同。
正是费德提克的被动,巫骇草人。
将饰品替换为草间人,在游戏中,草间人放置后可以在费德提克六级之后短暂使敌方守卫显形。
而费德提克在原地站立两秒就可以伪装成草间人。
是真的草间人,还是费德提克?
“看不出来,该死,没有前摇,居然立刻进入草间人形态了吗?”
黎灵握紧手中长枪,看着面前的近乎二十多个“草间人”。
“你们退回去,打团容易被抓机会!”
他们并不知道费德提克是什么,更别提技能了,那么只有让其后退,黎灵与其单独博弈。
黎灵手里捏着一张王牌,只要能抓到费德提克一瞬间的机会,它必死无疑。
【技能:极速冷冻!】
【CD:78小时】
【介绍:瞬间对目标施加冰冻效果,目标强制性冰冻一秒,期间无法移动,施法,攻击。】
战斗中,0.1秒就足以一击制敌,一秒时间,足够黎灵将费德提克戳成筛子了。
而费德提克一旦在草间人形态下对自己释放了恐惧技能,自己可就完全成了活靶子了。
【恐惧:在草间人状态下对敌释放恐惧,会使敌方立刻进入恐惧状态】
【恐惧状态:恐惧效果会使目标失去控制并在持续时间内随机乱跑,无法攻击或释放技能】
就看,谁先露出马脚了。
……
“说来惭愧,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变成这个样子,我就变得爱哭了,真是个爱哭鬼啊。”
白灵轻抚额头,擦干眼角的泪珠,自嘲一笑。
“是吗?为什么呢?”
修疑惑的问道。
“我想,可能是我……变成了女孩子的原因吧。”
“你的意思是,女孩子爱哭正常吗?”
“其实不然。”
“那是?”
白灵抿了抿嘴唇,思绪仿佛飘回了蓝星。
“在我那个世界,只有女孩子才有哭泣的权利啊。”
“从很小的时候,男孩子就会被灌输男子汉思想,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如果流泪,不仅换不来同情,还有可能被骂软弱,废物。严重的更是掌掴鞭打。”
修一愣,这可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你的世界可真魔幻啊,至少,我可从未要求我的子嗣做什么。”
“哭泣,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硬是要将正常的人逼成不正常吗?”
“条条框框束缚着我们生长,或许,这就是长大的代价吧。”
白灵深吸一口气,又变得阳光起来。
“不过能来到这个世界见识到不同的风景,也是十分幸运啊,我可不要这样的世界被破坏!”
“你的情绪调节令我震惊,你明明刚才才哭的一塌糊涂啊”
修眨了眨眼睛。
“这个嘛……”
白灵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
“因为厕所别人也要用啊。”
“嗯?”
修没听懂,但白灵不解释他也不会问。
“总之,你是来找我一起打败侵略者吧?”
“这个嘛。”
白灵哈哈一笑,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
“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这里面关的是不是你而已啊!”
“什么?”
“你的意思,你甚至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怪物还是我,就孤身一跃跳进来了?”
“你是疯子吗?万一这里真的是一只怪物,你岂不是死定了?”
大大的眼睛里,巨大的震撼!
“安心吧!没有可以脱身的能力,我又怎么可能大大咧咧的跳进来啊。”
白灵拍拍胸脯,自己可是能够开启时空门的人啊,区区封印而已,那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你居然拥有这种能力吗?”
“对啊,你刚刚进来没有被直接吸干韵力死亡,我居然忘了这茬了。”
修一拍额头,连连点头。
“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呃,你明明才刚刚认识我。”
白灵汗颜 (~_~;)
“不过,来都来了,怎么样,要加入吗!?”
“把那些破坏世界的家伙全部打出去!”
修摇了摇头。
“我已经出不去了,一旦我出去,混沌将会席卷以身宗为中心,方圆万里的土地。”
“我当时居然以为韵力源于混沌,也可以融合混沌,这才导致了如今的模样。”
“更是差点成为毁灭世界的凶手。”
他伸出手,一颗金色珠子出现在手中。
“这是我的一部分力量,虽然不多,但这是仅剩的了。”
“这是……念珠?”
白灵一惊,这颗珠子居然跟白糖脖子上挂着的那颗一模一样(除了颜色)。
“嗯?你见过?”
“嗯,白糖脖子上有一颗,不过是红色的,是一个京剧猫的法器,白糖一度以为他就是修。”
“这不可能!”
修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含着怒火。
“他怎么敢!这个卑鄙小人!”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
“念珠,是我的法器,也是我留给京剧猫十二宗法器中唯一代表我的法器。”
“而念珠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其内部都含有一颗种子,只要思念,或者信念强大,种子就会慢慢发芽,冲破外壳带给使用者强大的力量。”
“而,只有我的血脉才能使其发芽,就相当于上了一把基因锁。”
“而且,他应该是金色的才对,如果变红,那就证明持有者非正统继承。”
“这些秘密,是一代持有者传一代持有者的,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样,我的儿子已经遭遇不测。”
“因为我的下一代持有者,正是我的儿子,按照时间来看,我的儿子即使至今,也不过四十左右。”
修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那个,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多少岁了吗?”
“呃,三百?五百?忘了。”
“!”
“这已经不是老来得子了,这是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来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