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也是你让我去拍的,现在倒是约束起我来了,马嘉祺,我看你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情干!
向宁起不来身,心一横,干脆整个人倒在了马嘉祺身上。她将双手手肘撑在马嘉祺胸膛口,眉眼间带着浅笑。
‘我就不信,疼不死你!’
手肘关节直接顶在男人胸膛口,要说不疼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马嘉祺是什么人,他即便被向宁弄的再疼,也不会表露出来,毕竟天一亮他就要启程去首都,这一走他琢磨着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了。
所以,今晚这……该做的事情,他可没打算留到下次回来。
马嘉祺答应吗?
马嘉祺不仅没有喊疼,反而腾出一只手从向宁的腰间伸了进去,男人指腹轻柔的触碰着她光洁的肌肤,引得向宁时不时的瑟缩一下。
向宁马嘉祺,你这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什么啊
向宁被他撩拨的红了耳朵,面颊都隐约滚烫起来,甚至耳朵根子都只觉得燃烧了起来,将双手手肘从男人胸膛口挪开,便要去拿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却被男人一个翻身给压在了床上。
向宁伸手想要推开他,无奈推搡不动,而后没好气的道。
向宁在我吃的里面放了叶酸,就为了干这事?
马嘉祺我说过的,我欠你一个孩子,我会补偿给你。
马嘉祺伸手挑起她的下颚,俯下身子,吻上她。
向宁趁着他投入时,抬脚便要踢上去,可结果始终跟之前一样,男人单手直接扣住了的她的大腿,另一只腿被男人压着动弹不得。
马嘉祺乖,你听话。
马嘉祺轻抚着她的发丝,视线落在她的左眉骨上,伸手想要去触碰,却被向宁一个撇头避开了。
向宁不喜他触碰她的左眉骨上的纹身,这一点让马嘉祺很是疑惑,他数次想要问她,可总也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马嘉祺这里是不是在飞阳苑的时候伤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向宁头顶上方响起,他询问着她,但她却始终不做答。
飞阳苑……
过往的一幕幕犹如倒带一般在脑海中回放着。
画面中,马嘉祺抱着张雅卓离开飞阳苑,她只身留在里面,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爬起身,迎来的却是房屋倒塌,砖墙瓦块砸落在身体上的痛感。
向宁缓缓的睁开眼睛,清冷的眸子看向他。
向宁马嘉祺,你当年那么护张雅卓,为了她,你不惜买凶杀人,为了不让她被伤,让一旁在拆迁的工人推到房子的时候,你是什么心理?是不是觉得我是死有余辜?
马嘉祺……
马嘉祺闻言,瞳孔骤缩,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向宁。
马嘉祺你刚刚说什么?
向宁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何需我一再的说出来,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呢?
向宁抬起手,趁着马嘉祺恍神的间隙,想要偷袭他,不想却被他一掌擒住。
马嘉祺向宁,我不知道你这些信息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但我从未想过伤你,更未想过让你死!
马嘉祺还有,我说过的,ZR基地里的那一套,不许在我面前用。
马嘉祺扣着她的手,从她指尖缝隙里挤出一根极为细的针,而后丢到床侧的垃圾桶内。
马嘉祺你不是很好奇我身后究竟是什么吗?等我从首都回来,我亲口告诉你。
向宁你说与不说,与我而言,并无任何意义。
向宁的确是对马嘉祺的身份不好奇,只因她依旧想离开。
她也明白,马嘉祺是知晓他仅凭着结婚证根本留不住她,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让她怀孕。
马嘉祺见她态度坚决,无奈轻叹一声,单手在卧室内打了一个响指,随即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在屋内蔓延开来。
向宁你做了什么?
向宁警觉的看着马嘉祺,想要屏住呼吸时,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跟模糊,而后是身体深处的异样感传来……
向宁才恍然想起,来马宅的第一晚的感觉跟现在并不一样,而眼下这香气到更像是真的‘催情药’……
向宁马嘉祺,你疯了啊!
向宁怒斥着男人,喉咙间的灼热感四处蔓延开来,折腾的向宁极为难受。
马嘉祺你说的对,我大约是真的疯了。
马嘉祺说着,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中了桂花尧,向宁只觉得全身瘫软无力,由着马嘉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向宁的意识开始涣散,迷糊前,她好似听见男人说。
向宁等我回来,好好的等我回来。
……
凌晨两点十八分,马嘉祺穿戴整齐,走出卧室
马老先生首都的状况不是很好,你这次去,只怕是……
马老的声音传入向宁的耳中,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转眸看向门口,透过门缝隙看去,只见马嘉祺似是在跟马老说着什么,她听不大清楚,但偶有几句话还是能听清。
马嘉祺我书房抽屉里有一封给向宁的信,还有一个文件袋里的离婚协议,若是我不能回来,麻烦爷爷帮我交给她。
马嘉祺将手里的钥匙递给马老。
马嘉祺这是抽屉的钥匙。
马老先生你这是都安排好了?
马老沙哑着嗓音道。
马老先生宁丫头知道你要去首都的事情吗?
马嘉祺她只知道我是去出差,其他的我没说,也没必要跟她多说。
马嘉祺说着,转身推开房门,看了一眼屋内依旧闭着双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人一眼,而后关上房门抬脚离开。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床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抓着被子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身,身体的酸痛感传来,才让她回想起昏睡过去前马嘉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庭院中车子的引擎声响起,向宁伸手拿过床头柜的睡袍披在身上,走至落地窗前撩开窗帘,看向庭院中。
李助理马先生,该走了。
李助理出声提醒着马嘉祺,见其久久未有动作,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三楼卧室方向,落地窗的窗帘被人掀开了一角。
马嘉祺注意到了窗帘被掀开的一角,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浅笑。
马嘉祺口是心非的傻丫头。
话落,马嘉祺坐进车内,李助理启动车子,缓缓驶离马宅庭院。
向宁站在窗帘后,看着车子消失在夜幕中。
向宁看样子,这人还真的去首都了。
片刻后,她缓缓的放下窗帘,而后转身走进浴室。
站在花洒下,向宁耳畔中不断的回想着,男人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向宁,等我回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
明明是叮嘱她的话,可马嘉祺说这话时,给她的感觉好似他很有可能回不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