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程晨李总，您找我？

李飞嗯，坐

李飞将程晨招呼到沙发前

李飞是这样，公司打算将男女团混合组成一个新型团体，你身为小三楼的队长，来问问你的想法。

程晨垂下眼眸

程晨公司不都已经这么做了吗，我的想法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飞小程啊，我知道，男女搭档这件事，你心里一直有怨气，但这也是公司高层商讨出来的结果。

程晨冷哼

程晨是，公司的决定没有办法改变，但你知不知道一个无足轻重的内定就能毁掉一个少年多少年的努力，我们宁愿是通过淘汰的方式离开也不愿意成为公司高层争夺赛的牺牲品你们不知道吗？

程晨况且，据我所知，公司应该不会让那么多人成团出道吧，所以公司还会有一次大蜕变，对吧？

程晨虽带着疑问但最后一句话确是肯定的语气。

李飞小程，练习生的第一课我就说过，事事难顺，总有人会离开的，你的心太软，太重情重义，出入到娱乐圈是要吃大亏的。

程晨所以你就把我，哦不，准确的说是我们，把我们本该在二代出道放到三代来，因为一个时代不能出现两个重情义的人是吧

程晨你也是真狠，文淇，她的业务能力那么强，她那么热爱舞台，你说让她放弃就让她放弃，只不过因为她的表演商业价值远远大于舞台是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们的前途来逼迫她做选择这件事。

李飞小程，事情远远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高层的这些事不需要你去操心，你需要做的，只是管好你手下的人，还有你和宋亚轩的关系，处理好，公司不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程晨公司那些破事我也不会管，我能保证的只是我的姐妹们，至于其他人他们不服我，我也没有那个闲心管他们，还有，我自己的情感问题我自己会收拾好，不用你提醒。

李飞成团的问题，公司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也会考虑到粉丝反响的问题，你先出去吧，帮我把苏新皓叫进来。

程晨嗯

晚上，程晨坐在天台院子里发呆

高宥琳走到程晨旁边的座椅坐下

高宥琳怎么了？李飞找你说了什么？这么愁容满满的

程晨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这么多年坚持的到底是不是对的？我们的努力究竟有没有结果。

高宥琳撕……

高宥琳掰过程晨的脸颊，左右看看，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程晨拍掉高宥琳在自己脸上嚯嚯的双手

程晨怎么了吗，你在看什么？

高宥琳我在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程晨

高宥琳程晨可不会说这些泄气的话

程晨自嘲的低下头来

程晨实力不如人，有这样的顾虑也正常

高宥琳你都第一了，还实力不如人，那你把我们这些人放在哪里

程晨可是，我还是护不住你们

程晨这是事实

高宥琳程晨，你是神吗

程晨你开什么玩笑，我是神的话还在这里？

高宥琳所以说啊，你又不是神，怎么能保证所有人都不离开，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高宥琳每一代练习生都会有牺牲品，这是时代峰峻亘古不变的事实，我们不能和上头争论什么，但我们能改变自己啊，我们所有人的进步公司不看在眼里，但粉丝看在眼里啊，只有我们足够强大，才能抵抗那些不公平，不是吗？

许幼怡对啊，晨姐

许幼怡不知何时带着严微和顾言来到两人身边

许幼怡你还有我们呢，有什么我们一起扛过去，总会雨过天晴的。

许幼怡我们都知道，文姐的事情你很自责，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但这也并不能使我们就止步不前了对吧，我们因为这件事颓废也太对不起文姐的牺牲了吧，文姐肯定也不希望我们这样的。

顾言是啊晨姐，我们是一家人啊，就算最后我们被淘汰了，也不怪你的，只能怪我们实力不够，你对我们已经够好了，你开心最重要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严微程晨，你真的是最称职的队长，最好的姐姐，你一直都是我们的标杆，所以没有必要自卑，做你的选择，我们永远支持你。

程晨的眼眶红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伸出手臂，五个女孩抱在一起。

程晨姐姐抱抱，都长大了……

程晨姐姐知道了，姐姐一定会带着你们走向更大的舞台，好不好

高宥琳好……

许幼怡好！

顾言好……

严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