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
是见一面都会觉得脸热心炸,还是相随一起总是心率不平。
阳光下的男孩很喜欢烈焰如玉的香槟,而我是深寒谷底的苔藓,风吹一下,生生不息却又不毫无在意。
你站在领奖台上深情的看着你的白月光,余光却扫过我,你说你很爱她,爱到深入骨髓,爱到可以为了她甘愿做一只金丝雀.多么可笑啊,一句话用两次。
曾经的你牵着我的手告诉我一定会娶我,明明满心欢喜的事情,我却在你眼里见不到一丝的雀跃,甚至带着厌恶,我好想冲破一切质问你为什么,可是你抱着我,在我耳边冷漠“白枝,乖一点”
我并没有期望你来娶我,只期望我们能在一起久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可是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你甚至为了和我分手不择目的搞垮我。
站在高台观赏着我被人肆意欺负,和你的白月光谈情说爱,瓜子壳一点又一点的砸我脸上,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我曾问过你
“边伯贤,你没有心吗?”
“有,但你不配”
“为什么”
“白枝,不起眼的野草只能任人踩踏”
你掐着我的脖子,恶心的看着我,是啊,我不配,不配你的爱,你把我当成她一时兴起,我却把这当成救赎,享受一切,憋屈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