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苏虞安扎到了?
苏虞安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劲儿。张真源刚想缩回手,却被他抢先一步攥住,那力道不重,却让人无法挣脱。另一只手在他口袋里摸索着,翻找着什么。
马嘉祺小鱼儿你在找啥?
苏虞安创可贴。
苏虞安没拿下来,在房间里。
张真源哎呀,没事就那么点小伤。
张真源没事儿,乖乖。
苏虞安板着张小脸,把张真源那只“负伤”的手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声音压低,却透着一股笃定:
苏虞安一会儿回房间,碘伏消毒再贴创可贴,今晚不许碰水——听到没?
话音未落,尾音猛地颤了一下,他的耳尖瞬间染上了一抹霞色。张真源低头看着他,唇角悄悄翘起一道弧度,语气里满是纵容:
张真源好,我都听乖乖的。
张真源乖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
那声“乖乖”像钩子一样轻轻刮过苏虞安的心尖,他指尖一抖,立刻松开张真源的手,故作凶巴巴地抬眼瞪他:
苏虞安不许再拆!想吃的话我给你剥!
坐在桌子对面的贺峻霖双手抱胸,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贺峻霖这点小伤再拖两秒,伤口都怕是要愈合喽。
严浩翔贺儿说得对。
丁程鑫探出头仔细瞅了瞅,看着张真源手上那条比头发丝还细的划痕,刚想说“其实不用……”就被马嘉祺轻轻拉了下袖子。马嘉祺冲他眨眨眼,示意别说话——这画面,简直太甜了。
于是餐桌上一秒还是安静的,下一秒兄弟们就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笑声像波浪一样在餐桌上传开,苏虞安抬起头,眼睛里还挂着刚才没褪干净的茫然:
苏虞安??
丁程鑫憋着笑,抬手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丁程鑫没事没事。
丁程鑫你们继续,继续。
这一下,苏虞安才意识到自己还牵着张真源的手,而房间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黏在自己身上。绯红从他的耳尖一路烧到脖颈,慌忙松开张真源的手,像只做错事的小猫,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什么。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表现得很忙很忙】
苏虞安抓起桌上的水杯,“吨吨吨”仰头猛灌。三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手里拿的似乎是张真源的杯子!与此同时,兄弟们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哦~”地拉长声调看向他们俩。
苏虞安下意识想找水喝,却被大家的起哄声吓到差点呛着,赶紧把杯子“啪”地往桌上一放,手背贴着滚烫的脸颊,声音小得像蚊子:
苏虞安我、我去拿碘伏……
话没说完,就被张真源握住手腕,轻轻拉回座位。
张真源没事,不急,先吃完饭。
哄笑声再次响起,这次苏虞安连脖子都红成了番茄,只能拿起水杯当成盾牌,试图挡住自己发烫的脸。
【吃蟹中插播祝福语】
(不是用RICH和BOOM造句)
马嘉祺好!希望我们越来越RICH!
贺峻霖好实际,我喜欢。
宋亚轩希望我们能rich rich boom boom!
丁程鑫希望我们合在一起能产生更大的火花,boom!
贺峻霖希望…TNT RICHRICH BOOMBOOM!
贺峻霖耶!
严浩翔希望TNT能够boom boom!
刘耀文希望我们以后做饭能越做越好。
严浩翔这个很实际。
苏虞安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吃很久的饭,很久很久……
张真源希望我们一步步往上走。
张真源然后……
严浩翔最后
张真源boom到rich rich。
贺峻霖好,说得好!
所有人的祝福都是围绕节目主题“RICH RICH BOOM BOOM”展开的,每一句话后面都默契地接上了“我们”。没有人比他们更爱彼此,也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这份情谊。他们是共同拼搏的战友,也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更是彼此坚定选择陪伴的家人。
【感谢大家对BOMM TV的喜欢】
丁程鑫都吃饱了吗?
苏虞安饱了饱了!
丁程鑫你啊!这个时候最积极了。
苏虞安嘿嘿嘿。
丁程鑫贺儿?
贺峻霖我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丁程鑫行,收!
十几只盘子、八双筷子、三把勺子叮叮当当地被端进厨房;短短五分钟后,洗碗池已经摞成了一座小山。蒸汽弥漫,螃蟹的鲜香和番茄牛腩的浓郁余味仍在空气中盘旋,让本就狭小的几平米厨房显得更加逼仄。
马嘉祺把袖口卷到手肘,顺手拧开水龙头,白雾“哗”地腾起,泡沫像涨潮一样涌上来。
马嘉祺人太多了,别挤。
马嘉祺回头,声音不高,却自带一丝队长威严。丁程鑫端着一摞刚冲掉残渣的盘子递给他,补充命令:
丁程鑫厨房有我们俩就够了,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吧。
宋亚轩是!
苏虞安遵命!
弟弟们被“赶鸭子”似的请出战场。厨房门“砰”地合上,剩下蒸汽与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跳舞。
被赶出来的几个人站在厨房门口,大眼瞪小眼。刘耀文率先打破沉默,胳膊肘一拐勾住宋亚轩的脖子:
刘耀文走,去客厅看看我们买的零食!
宋亚轩go!
宋亚轩的眼睛一亮,两人就这样一路踩着拖鞋“哒哒哒”消失。
严浩翔和贺峻霖对视两秒后,默契地同步瘫进沙发里。贺峻霖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严浩翔怀里,遥控器在两人指尖来回拉锯:
严浩翔动物世界。
贺峻霖不行,综艺!
严浩翔那……纪录片?
贺峻霖不要,综艺!
声音一个比一个高,却都带着笑。最后不知是谁松了劲,画面停在一群小狮子追尾巴的特写上:草原、夕阳、笨拙的扑腾,全都收入屏幕。世界忽然安静,只剩小狮子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楼梯口,苏虞安轻轻拉住张真源的手腕。那道被螃蟹划出的细痕,在灯光下像一条顽皮的小红线。
苏虞安上楼。
他的声音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张真源乖巧地“嗯”了一声,被他一路牵进房间。
苏虞安从行李箱里依次拿出碘伏、棉球、创可贴,排在床头柜上。台灯一开,光圈柔软得像一层薄纱。他把碘伏倒在棉球上,淡淡的药水味混着他身上的柠檬味,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清新气息。
苏虞安别动。
苏虞安捏住张真源的指尖,轻轻一点,凉意掠过皮肤。张真源下意识缩了缩。
苏虞安疼?
张真源痒。
苏虞安被张真源的回答逗笑,眼睛弯成月牙,把创可贴的最后一角按平:
苏虞安好了,今晚这只手禁止碰水。
张真源望着他耳尖那抹还没褪去的淡红,低低地应了一句:
张真源遵命,医生!
水池里堆满了碗碟,热水哗哗地冲起白雾,热气把两人的影子蒸得有些模糊。马嘉祺把袖子挽到手肘,熟练地往海绵上挤洗洁精;丁程鑫站在他身后半步,负责把冲干净的盘子递给沥水架上。
丁程鑫耀文今天土豆丝切得跟薯条似的。
丁程鑫压低声音,靠近马嘉祺:
丁程鑫但信心爆棚,谁敢说他刀工差,他能现场再给你表演‘薯条雨’。
马嘉祺笑出声:
马嘉祺他那是想被夸。不过亚轩的手撕鸡才是惊喜,调味刚刚好,小孩终于学会做饭了。
丁程鑫也是,意外地受欢迎。
丁程鑫把手里最后一个碗递过去:
丁程鑫不过,他今天炒菜时紧张得跟考试一样,锅铲都快挥出残影了,还一直偷瞄你的脸色。
马嘉祺无奈:
马嘉祺我知道。
两人默契地停顿一秒,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丁程鑫峻霖今天拍黄瓜倒是出了不少状况。
马嘉祺当时有幸就在旁边。
马嘉祺把盘子倒扣在架子上,水声停了片刻:
马嘉祺黄瓜飞的时候,吓得我也差点飞出去。
丁程鑫哈哈哈。
丁程鑫还有严浩翔。
丁程鑫表面看似嫌弃摆盘,最后西兰花不还是摆得整整齐齐。口嫌体正直第一名。
水池渐渐见底,两人的对话也慢了下来。
马嘉祺其实挺好的。
丁程鑫把毛巾甩到马嘉祺肩上,马嘉祺拿着擦了擦手。
丁程鑫那是!
丁程鑫这说明我们管得好!
马嘉祺哦?
马嘉祺转身对着丁程鑫挑了挑眉,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哦~”。
丁程鑫这几个小屁孩想干什么,我会不知道?!
马嘉祺丁儿,真厉害!
丁程鑫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厨房灯暖黄,泡沫顺着水流滑进下水道,带走了油烟和喧闹。最后一滴水落下,两人默契击掌:
丁程鑫收工!
马嘉祺走吧,看看那几个在干啥?
客厅的灯光原本亮得有些晃眼,像把傍晚的余温都压成了刺目的白。马嘉祺和丁程鑫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
餐桌上,宋亚轩和刘耀文紧靠着,刘耀文的手臂还架在宋亚轩的脖子上。中间是拆开的两包薯片,碎屑星星点点落在桌布上;包装袋上映着手机屏幕里的蓝白光——动画片里的角色正夸张地挥拳,他俩跟着配音,“砰砰”地直乐。
沙发那头,严浩翔熟练地把贺峻霖搂在怀里,脑袋几乎挨在一起。电视里是草原慢镜头,狮子慢悠悠打哈欠,贺峻霖小声吐槽:
贺峻霖看它打哈欠,给我都看困了。
严浩翔没回话,只是把身子又放松了一些,让贺峻霖靠得更舒服些。两人像两只找到舒适窝的猫,安静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