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校之后。
后来在天津那两晚都没什么事儿,大家玩的也都挺开心的。回来也就淡忘这件儿事儿了,以为这就这么过去了呢。
我觉得可能也真的就那么过去了,只是后来又发生了很多很奇怪的事儿,我就禁不住往这上面联想,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了。
回来的头两个星期也都相安无事,只是寝室里总是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就是本来放在某个地方的东西打死都找不到了。老魏有个米老鼠的手帕,她洗完就挂在桌子旁,第二天怎么也找不到了,为此我们还开了她很久玩笑,一个破手帕谁稀罕偷啊。
再就是我的眉笔丢了两次,买了新的没用几回就丢了,怎么都找不到,明明就放在化妆包里了。后来我干脆不用了。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在掉东西,但都是些小物件也不值钱,谁都没有太在意,而且都在一个寝室里住着,也没有来过小偷,这样在寝室里张罗着找东西也不太好,好像怀疑别人似的。
之前一直没提到过那个不合群的室友,就叫她陈姐吧。陈姐是本地人,长的很漂亮,也是东北人,家就在附近,常年不回寝室,而且也基本不怎么来上课。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把东北女孩和南方女孩混在一起很容易辨认出东北女孩,她们身上好像一直就带着某些和别人不一样的气场一样。
我们从天津回来后,陈姐还一次都没有回寝室住过,直到那一天。
陈姐每天睡的很晚,我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我的床靠左边的墙,南面是陈姐,北面是杜妈。
陈姐回来那天我就做好失眠的打算了,陈姐睡的比较晚,而且也不顾及我们,每次最晚洗漱还弄出很大的声响,她可能是寝室唯一一个不怕大胖的人了。
那天我关机后一直睡不着,因为陈姐那里实在是太亮了,感觉都刺我的眼睛,我知道她肯定又在和男朋友聊天,当然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忍着。只是奇怪陈姐头顶上那片怎么那么亮啊。
而且不是她睡觉的正上方亮,而是偏向梯子那比较亮,我估计陈姐是在底下那开着台灯用电脑上网呢。我甚至仔细听了听,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以为陈姐是在打字。
陈姐和大胖睡觉都有微微的鼾声,我也能分辨出来。隐约中我听到了陈姐在我脚下那面传来了鼾声。我寻思难道陈姐趴那睡着了?
这还不得睡感冒了啊。我犹豫着要不要多管闲事叫她一声。
平时陈姐和我是一句话都没有的,应该说她除了和小胖说得上几句,和我们其余的人都没话的。
我正想探出头叫她,就听见她那又传来声音了,像是朝门的方向走路的样子,仔细一听确实是这样,估计陈姐自己醒了.上厕所去了。
还真听见开门声了,只是我觉得陈姐这次还蛮好的没有像以前一样特使劲儿的关门,而是轻轻地推上了。
我还是睡不着,就在那里数绵羊,数了挺长时间了还不见陈姐回来,我寻思难道是大号吗?而且她床下的台灯还是十分的亮。
我把头从帘子里探出了看了一样她那个位置,不看还好,一看发现陈姐那根本没开台灯,电脑也没有开。
后来一看窗外,可能是外面的路灯影射进来的光,总之光源来自窗外。我再仔细听,发现真的是陈姐的鼾声,那刚才出去的是谁呢?
不过当时寝室六个人都在,我也没有很害怕,觉得自己可能看小说啊什么的,也没注意陈姐是什么时候.上的床,自己在床上翻了好几回身终于睡着了。
就在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坐在下面擦脸的时候,杜妈郑重的跟我们说。
杜妈昨晚谁最后出去的啊?怎么回来了不锁门,都有寝室丢东西的先例了,下次要多多注意哦。
白晨昨晚不是你锁的门吗?
因为杜妈的床挨着门,而且杜妈平时就是很热心很大度总是照顾我们一直扮演妈妈的角色,所以才叫杜妈。陈姐不在时,杜妈都是最后一个睡觉的。
杜妈是啊,我是锁门了,可是今天早上我起来发现门没锁,我是第一个起床的啊。那肯定就是你们昨晚谁又出去了,回来忘记锁门了。
结果问了一圈,寝室里都没有承认的,我确实知道是有人出去了,而且还回来的很晚,因为在我睡着之前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们当时都没有多想,只觉得肯定是某位同学不想承认,也没有深究。
不过我在想也没必要因为忘记锁门而撒谎,不就是晚上出去了一趟么,除非是去做了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然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后来我才知道,老段那天晚上也失眠,她也听到有人出去了,但是没有回来,只是她当时也没多想,就那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