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生父当年一手建立起商业帝国, 却娶了别人。
他抛弃了刚满十六的我,和身无分文的母亲。
他娶了离过婚的千金,住上豪宅, 得了一个继子。
而母亲为了给我治病,被人践踏到死,也没凑齐手术费。
葬礼那天雨很大,父亲的豪车驶入乡下小路,格外违和。他开门下车,身后的助理恭维乘着伞,毫不遮掩嫌弃的目光。车上还坐着一个白发男生,他是父亲的继子,霍乱权。
他摇下车窗,看向我,眼神漠然,眼底戏谑。
父亲看出他的不耐烦,便让我赶紧上车,别浪费时间。我上车后,他脱下名贵的外套扔给我,“穿上。 ”“谢谢”,我低头看向湿了一大片的胸口,微微侧过脸。
父亲告诉我,在这个家里,一切要顺着霍乱权。
我乖巧的点头,父亲很满意,并告诉我以后叫他哥哥。我看向客厅,和生意伙伴侃侃而谈的霍乱权。
我低下眉,想起自己对金融一窍不通,便心烦意乱。
当晚,我在卧室阳台,手里握着瓶啤酒,愁绪万千。霍乱权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响起,“你也没看起来那么乖。”我转头,他穿着宽松卫衣,丢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兄长样。我睫毛微颤,告诉他,其实我背着父亲干了很多事。
霍乱权没多惊讶,只是告诉我,我也只能再快活两年了。
当时我不解其中含义,直到霍乱权建立商业帝国,收购父亲的集团。将刚成年,在国外留学的我用私人飞机连夜绑回来。
庄园后山草坪上围了一众雇佣兵,管家告诉我,霍总怕我跑。
霍乱权见到我时,唇角不自觉上勾,“两年到了。”他挑眉,玩味一笑。 只是眸中,却含着淡淡的渴望。
我告诉他,我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他冷笑,眼神愈发狠戾。
霍乱权掐住我的脖颈,蓦地将我抵在床头。残戾的眼神好似藤蔓,蔓延上我身,紧紧缠绕。他忽然松开手,直起身,拿出电话打给助理。“明天买张新床,质量要最好的,塌不了的。”
故事二
2003年,陈游生是穷困潦倒的混子。
陈嬉是心高气傲的富家千金。
他问她多少钱能买她一个吻, 她说如果是你,一千万也不够。
2013年,SRY集团上市, 京城变天。
男人梳着背头,西装革履,指尖夹着刚燃起的烟。
身后的助理询问他,是否要实施收购TAE集团的计划。
陈游生眼神渐冷,他掐了烟,“问陈老板,一兆能否买令媛一个吻。”“或者,十兆。”他又加了价,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当晚,陈立成让女佣好生为陈嬉梳妆打扮,迎接贵客。
陈嬉开始不当回事,直到透过窗户,看见降落在后山的五架直升飞机。她好奇的走到门口,迎面便撞上进门的陈游生。
陈嬉对上他残漠的双眼,对方咋舌,“这么迫不及待? ”
腰被一双手束缚住,陈嬉抬头瞪大了眼,眉间藏不住的抗拒。
陈游生使坏捏了提陈嬉的耳朵,让怀里的人颤了颤。
陈嬉挣了挣身子,白暂的皮肤在男人的眼下。
助理上前几步,将几个皮箱交给陈立成,和他握手,并说了句合作愉快。话落,陈嬉才反应过来,自己已是父亲出售于陈游生的商品。
他肆意的笑了笑,手搭在陈嬉肩上,“不只是一个吻了,陈嬉。”
到庄园后,集团股东忽然通知有个会议,需要陈游生出面。
屏幕前的男人抽着雪茄,监控中的女人赤着脚在卧室里翻找东西。
陈游生看着陈嬉的背影,他按耐住心底的欲火,告诉自己还有一场会议。助理走进门,告诉他今晚的会议又推迟了,他当即拿了西装,出了办公室。路上,陈游生将车速飙到最大,因为股东,他损失了玩陈嬉的时间。
一个小时,知道这一个小时, 他有多煎熬吗。
陈游生推开大门,在客厅便脱了西装,解了袖口。
他进卧室后,顾不得陈嬉恐惧的眼神和求饶的声音,他扯了领带。墨黑色的领带配上女人白誓的手腕,陈游生舔了舔唇。
“宝贝,我想听你说游生哥哥好厉害。”
他轻抚上她的脸颊,拭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