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四年前

你觉得我们还算是人类吗？

无所谓了，是不是又能怎样呢？反正都活了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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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东京

周末

“凛渊，你说我们。还算得上是人类吗？你可以自由操纵水元素，而我则可以穿梭梦境间，我们这样跟怪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凛渊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地说：“我们的力量，确实与常人不同，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不再是人类。怪物之所以被称为怪物，是因为它们没有感情，没有理智，而我们有。我们的能力，只是我们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仍然是人类，只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类而已。”“还有你是又去了什么奇怪的梦境了吗？”清和源凛平静的看向星见梦语说

星见 梦语神色从悲伤变回日常笑眯眯的样子，说“对呀，我感觉他说的挺哲学的。不过你怎么发现的”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还会想这些”说着手上的书又翻过了一页。

“都说哲学会让人变得悲观，你天天看这些哲学的书怎么不悲观呀”星见梦语

“它没让我变得悲观，反而让我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我早把你丢出去了”清和源凛渊

梦语“你成天说要把我丢出去，也没见你真正实施过呀”

然后凛渊把他丢了出去。“部长，你在自然系部长办公室干嘛呀”非自然系部门的成员问道

和服只是小时候养成习惯，不代表他很喜欢穿和服。

“工资？我的工资大概在四十万吧 ”前台接待人员

“为什么这么高？嗯，这能说吗？可能是因为我们全是异能者吧 ”

“高层的工资嘛，不一定不过百万应该是有的，再加上那些任务的话 大概两百万应该是有的 ”

“记者扮演够了吗？赶紧回去训练。”“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训练”

东京

一场雨水冲刷掉了所有痕迹

至于局长。下午跑去了跟森欧外谈话，因为就算我们是官方，也不能这么干，总要有个背锅的。

一艘小型观光船飘浮在横滨海上。

犹如透明的天空洒下阳光，水面波光粼粼。观光船沐浴在反射的阳光下，静静地在水面上飘荡。

坐在那艘船上的人仅有数名。

一名青年站在观光船中央，貌似学者的脸上戴着圆眼睛。是异能特务课的探员——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的右手边坐着一个男人。

“安吾，好久不见，谢谢你今天的邀请。回到原本的工作岗位后，情况如何？”

男人笑容可掏地对安吾说话。他留着一头滑顺地梳向后方的黑发，身穿白衣，是领导港区黑帮的首领——森鸥外。

“…………”

安吾没有回答，只是垂下视线。

“请不要欺负我们的年轻人，黑帮的老大先生。”但这个口吻好像是在保护他

隔着安吾面对鸥外，坐在另一侧的是位白发，个子高大的壮年男子。即使和在船上的人们相比，也是最高大的男人。——他就是内务省异能特务课的最高指挥官，种田长官。

鸥外及种田的背后各自带领着既为部下，也是护卫的黑衣黑帮分子及黑色特殊部队。不过所有人手上都没有武器。

安吾一脸紧张地说：

“非常感谢您今天愿意跑这么一趟。我再重复一次，这是非官方的会议。记录以及摄影，来自在场人士以外的物理介入全被视为背叛，会议立即中止。”

安吾边说边扫视了岸边一眼。远方看来变小的陆地上，两个组织的手下秘密、或是公然地在待命。万一这场会议出现一方背叛，杀伤对方的情况，岸边的敌方部队将会歼灭幸存的那一方。

这是拿刀抵在彼此的喉咙上，惊险万分的平衡状况下举行的会议。

“我家爱丽丝吵着要我回去时，买冰淇淋给她。有没有什么政府御用的好店啊，种田长官？”

“哈哈哈，真是一段佳话。”种田一边笑，一边轻轻扇动手中的扇子。”我也带一些土产回去，给等着我们报告的内务省官员好了。要是拿你的脑袋回去，他们应该会很高兴吧。”

在森鸥外身后待命的两名部下，杀气爆发性膨胀。但好像停滞了一瞬

不过森鸥外以冷冷的表情微笑。

“居然还得费心讨好内务省的大人物们，当官的人还真辛苦啊，种田长官。”

“没什么，没什么！和不知何时会被政府消灭，心惊胆颤地躲在水沟底下的立场相比，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鸥外和种田的表情及语调都像是在屋檐下一边下棋，一边谈笑。不过在中间担任斡旋的安吾，则是害怕到发抖。眼前的两个男人一旦真的对立，不到三天横滨就会化为尸横遍野的死亡城市。

“事不宜迟，就让我们进入正题。”即便安吾是特务课的精锐，在打断两人对话时也需要最高等级的谨慎。“异能特务课的种田先生，对于港区黑帮的森鸥外先生有两点要求。首先是对坂口安吾不得进干预和试图危害。另外一点是歼灭从欧洲偷渡来到日本的异能犯罪组织——拟态。可以吗？”

“关于第一点没有问题。别看我这样，我可是非常感谢安吾的。你很优秀，对我的工作帮助很大。即使那是卧底工作的一环也一样。而且这次还像这样，由你担任中间人，实现和特务课之间的会议。我还想送上花束，拥抱你呢。”

“那么——”有点嫌弃

“不过第二点我无法肯定答应。总之，他们是群可怕的家伙。因为拟态的关系，我们的屁股也一直在着火。如果可以，我都想哭着逃走呢。”

森鸥外以看不清真正用意的笑容看着种田。

种田的眼眸深处，瞬间闪过一道剃刀般锐利的光芒。种田闭上眼睛，接着将视线转向安吾，向他示意。

“接下来，港区黑帮对于特务课的要求是——”

种田长官轻轻地叹了口气。

接着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黑色信封。

森欧外离开后，局长看向坂口安吾说“梦语，怎么样”“坂口安吾”不应该是星见梦语说“可以确定了”你以为他是害怕到发抖，实际上是笑到发抖

局长“那就好”许可证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星见梦语“局长，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呀”局长“梦语，把异能给我关了”“局长，精神干扰和读心，一直开着很累的我早关了，是你想多了”

坂口安吾“局长，部长，我们该走了”星见梦语“怎么来的这么快？”“因为总部那边的事都被自然系部长解决完了，所以来的有点早”局长点了点头说“走吧，对了，凛渊呢？”坂口安吾“自然系部长解决完就回去上课了”

两周后，局长推荐太宰治加入武装侦探社。

一年前，前任异特科局长绫辻深月死亡，高层全员换人

“能力重要还是忠诚度重要？我觉得都挺重要的”“而且是什么让你觉得他需要忠诚度”

“他需要的向来只是责任感而已，把保护这个国家当成他的责任”“他不可能一直是我下属，他可能会变成我的顶头上司，所以他需要的不是忠诚度而是责任感”

“为什么知道你问的是他？”“除了他们两个新任高层，还有哪个是能牵扯到能力和忠诚度问题的？”

“他们所带来的利益还真高呀”“横滨问题己经解决了”

“不过他的死亡让很多把柄都失效了”“重新找呗，反正本来的把柄就不少，高层也基本换掉，也就刮点油水”反正己经拿到一个更好的把柄

“我只是废了条手臂，又不是全灭”“至于这么害怕我吗？”海葬又不一定是泯灭

“的确，死了一切就结束”“但是你们真觉得这样的结局是好的吗？”

“钟塔骑士有这件事吗？”“没有，近期所有任务我都查过了”

“法国那边有吗？”“很明显，没有”要是两个国家都没有，那这个任务是凭空冒出来的吗？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重要的政治敏感人物跑过整片大陆呢？特别是现在，还属于清算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