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又掏出了一颗,塞在了长泠手中。
李相夷(李莲花)那就再给你一颗。
温长泠伸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
李相夷(李莲花)今日天气甚好,你怎么不跟阿娩他们出去走走呢?
温长泠我就想在这里等你,不可以吗?
温长泠怯生生地看着他,李相夷心都化了,怎么可能再拒绝她。
李相夷(李莲花)当然可以啊!但你日日只跟我在一起,终有一日你会厌倦的。
温长泠你呢?也会厌倦吗?
李相夷(李莲花)我当然不会啦!和你在一起,我永远也不会厌倦的!
温长泠那我也不会厌倦。
温长泠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李相夷,其实你还是厌倦了……所以十年前,你走了。十年后,你也不愿意回来……
温长泠天高海阔,我总是留不住你的……
温长泠哭得难以自抑,她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喉咙里更是有一股腥甜。
心如刀割,无外如是。
噗……
温长泠再也按耐不住,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眼前一黑,踩空了眼前的台阶。
屋里的李莲花还在摸索着手腕的那串佛珠,下一秒,他就听见门外巨大的响声。当他冲出房门的那一刻,就看见了从台阶上滚落的长泠,以及她衣服上大片的鲜血。
一瞬间,李莲花眼睛一阵紧缩,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跑下去将昏死过去的温长泠抱在怀里。
李相夷(李莲花)长泠——
李莲花惊慌失措地去把她的脉,发现她体内的内力在疯狂的爆发。他彻底慌乱了,以他现在的内力,无法让其平息下来。李莲花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只能用一成内力!他只能暂时用扬州慢吊住长泠的命,将她带回屋里。然后直接往普渡寺的方向冲去,情急之下,他顾不得暴露身份,也顾不得生命的消耗,直接用上了婆娑步,将两个时辰的路硬生生地压缩在半个时辰之内来回。
无了都准备入睡了,却大力地推门声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李莲花气急败坏地走了进来,连话都没来得及问,就被他拉走了。一路上被他带着用婆娑步赶路,若不是还顾及自己作为出家人的体面,他非得趴在一旁吐个昏天黑地不可。
不过,李莲花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拉着他来到温长泠床边。
李相夷(李莲花)和尚,你快看看长泠!
看着浑身鲜血的温长泠,无了和尚都被吓了一大跳。他瞬间明白了情况的紧急,也暂时不再多问,开始为她诊脉。
李莲花一眨不眨地看着无了的反应,看着他越来越严肃,他的心就越来越慌张。
李相夷(李莲花)和尚,长泠怎么了?你说话呀?
无了暂时用金针和梵术稳住了长泠的情况。看着长泠稳定下来,李莲花立马坐到她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一切皆为天定!李施主,老衲实话实说,温姑娘现在的情况,可不比你好到哪里去。”
李相夷(李莲花)和尚,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温姑娘体内的这种阴邪内力对她的损害有多大才是,这内力每一次爆发一些,都是在损耗她的生命力,照她这个情况下去,她说不定会走在你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