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洞穴
山间老妖
不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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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了,不过你是不是在里面进行了一场大战?”御灵师看虚日鼠的头上还顶着一只章鱼。
啾啾飞起来,把那个章鱼踢下来,然后端端正正的蹲在虚日鼠的头上。
但是他们进入后,那扇铁门关闭了。
“怎么回事?”牛金牛望着那扇缓缓关闭的铁门。
“看来还是欠考虑啊……”银灵打开手电筒,“刚才我们让昴日和商羊把破译程序送回去后去找船了,但是门里门外不能同时运作。”
有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跟随着他们进入。在没光的地方,黑影实体化成一个华丽的少女,在后面走着。
她就是那个成长的小女孩。只是她的气息越来越难以掩盖。很快,她就被嗅觉灵敏的银灵发现了。
“最好不要让她发现你。”银灵转头对她说。
“发现了她又能拿我怎么样?”她听见了,但只是不屑。
“你能看见我?”
等她意识到不对时,银灵已经走远了。
“很聪明的一个小孩子。”
“为我所利用吧。”
她把一张银色的独角面具拿出来,心底发出了冰冷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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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洞穴。但其实里面有许多胡同和暗道。要想找到榕王地牛居住的洞穴,是很难的。
他们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好绕啊,应该怎么走?”句芒被绕晕了。
“别急。洞里植物很多,氧气充足,走出去应该不成问题。”御灵师擦一把汗。“但我想我们不能这么走了。”
“没错,就算是有氧气我们也得累死。”句芒坐下来,却突然跳起。
“这哪来的树牛啊?”他站起来,拿起两条龙变的臂甲。
银灵走到树牛面前,单膝跪地,轻轻抬起它的嘴。树牛不满的叫了一声,抬起头,跺两下地,银灵让开路,地牛跑开了。
“这是苔牛。”银灵站起来说,“所以这里这么暗也不用担心氧气?”虚日鼠问。
“没错。”
苔牛跑了回来,用一支断角在地上刨着。
“我只是听说它十分善解人意。”
地牛抬起头,银灵再次跪下,查看它的反应。它哼哼叫着,将断角上的稀泥涂在他手上的一道伤疤上。
“走吧,好牛不挡路,就这还善解人意?”句芒把它踢走,带头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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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从那时起,虚日鼠开始注意银灵的手,尤其是那道藏在衣袖下的伤疤。
但是银灵……不可能让她看到。
路上遇到了很多的苔牛。句芒尽力的避开,遇到岔道就选择苔牛数量少的小道。
“这群苔牛也太烦人了吧?”句芒避开苔牛后,终于找到了一片空地,坐下来休息一下。
“句芒,你不会把我们带到某个茄子地里吧?”牛金牛开玩笑。
远处榕王地牛的低吼,证实了这一切都是正确的。
“没有带错。”虚日鼠站起来,“银灵说的不错,苔牛确实很善解人意。句芒你不是跟着它们来的吗?”
“哪里是跟着它们来的?明明是躲着它们!”句芒气呼呼的坐下休息。“虽然但是,银角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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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另一条路的尽头,银灵与少女再次相遇了。
“我知道你在这里,所以这里的苔牛那么多。”
银灵驱赶走最后一只苔牛,她的嘴角出现了一抹笑,从背后拿出了那一张面具。
“听听它的声音吗?”少女笑着说。她丢出那张面具,却被银灵一把接住。
但当银灵接住面具时,他听见了一阵低沉的说话声。
面具被少女再次拿住。趁他不注意,快速将面具戴在他脸上。
银灵努力摘下面具,但无法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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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铁门莫名的熟悉。
“怎么又回来了?”虚日鼠很头疼。
“为什么又回来了?”牛金牛问。
“银灵掉队了,我回来找他,不是让你和句芒御灵师等着吗?”虚日鼠问她。
“不是掉队了。”牛金牛喘着气说。“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什么?那我们回到那个岔路口找他不就好了吗?”
虚日鼠赶快往身后跑。
“跑慢点,这里很热,你受不了的!”牛金牛大声提醒她。
“知道了!”虚日鼠的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
转角处还隐匿着一个妖魔。戴着一张银色的独角面具。
虚日鼠跑开后,他又迅速遁走了;这引起了虚日鼠的警觉。
“谁在那里?”
回过头却没有任何人。
虽然有些可疑,但虚日鼠还是继续赶路了。
那道身影突然闪现一下,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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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灵仍然躺在地上,被那张戴在脸上的独角面具折腾的筋疲力尽。
此刻,在混乱中,一切都变得扭曲。他听不清面具在说什么,其中只有一个阴影十分清楚。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时而陌生,时而熟悉。
“那是谁?”他惊恐的看着面前逐渐熟悉而又渐渐陌生的身影,脑中只有一片混乱。
少女只是看着,看着银色面具上反射的光彩。突然,她笑了,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混乱和笑声中,少女完成了下一次蜕变,变成了一个妖艳的年轻女子。
“对不起,我走了。至于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她转身离开,只是留给银灵一个背影。
混乱一点一点的结束,他也渐渐变得清醒。面前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但银灵闭上双眼,身影又会出现。
“他是谁?……”
“……不,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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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虚日鼠,也逃不过被混乱吞噬的命运。
从那个妖怪来到她面前,就注定了。
她想回到那里,但是混乱引导她迷路。
她想要继续前行,却被一个戴着面具的妖怪挡住了去路。
“你是谁?为什么要拦着我?”虚日鼠问他。
“不必知道我是谁。”他幽幽的说,“你违反了和我们之间的约定。”
“说好不再伤害任何一个人。”女郎走出来,说。
虚日鼠却觉得……这个妖怪似曾相识,但又好像……没有见过。
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把曾经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梦。
她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很疼,是清醒的。
她转身离开,却发现四面都成为了平滑的镜面,无法离开。
令人窒息感觉给了她足够的恐惧,女郎却开始了狂笑。
而清醒过来的银灵也循着她的笑声找了过来,却发现了混乱中的身影,也听见了面具的说话声。
『我原来……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