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摘帽战争”
“第二次摘口罩战争”
一只很眼熟的猫
——安静——
“什么意思?”玛姆有些奇怪。
“没有……没什么意思,她问你大家还好吗。”御灵师一拳堵住虚日鼠的嘴。
“哦,听他们说他们过的还不错。所以不用麻烦你们了。”
御灵师把塞在虚日鼠嘴里的拳头拿出来,低声说:“你最好考虑一下什么是该说的。”
“我不。”虚日鼠坚定的回答。
“你不?”御灵师瞥了她一眼,这让虚日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
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在虚日鼠眼里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一下午她只是在一张沙发椅上坐着,眼睛盯着对面飞来飞去的鸽子。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钰儿把染成银色的头发编成两条小麻花辫,问她。
“无事可做。”虚日鼠无聊的回答。
“所以你在干嘛?”钰儿问。
“我说了我现在很无聊。”
“那我来帮你找点事情做吧,我们来打个赌。”钰儿戴好帽子,搬来凳子坐在她对面。“什么赌?”
小猫坐在窗台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们
“我们两个玩互相夸奖的游戏,看看他最后更认同谁。”钰儿一脸高傲,“你输了去摘蔚姬的帽子,我输了去摘夜叉的口罩。”
“可以!”虚日鼠答应的很爽快。
——于是那年——
“钰儿姐,你真好看。”
“小妹妹,你也不错。”
“钰儿姐,你也很帅。”
“小妹妹,你也很有眼光。”
御灵师从她们身边经过。虚日鼠和钰儿同时看向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但是御灵师什么也没有说。他听见了刚才的谈话。
他竟然还搬来一个凳子坐下来看戏。
到了最后,双方都词穷了。她们同时望向御灵师,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错,就是故意的,去摘吧。”
——然后——
“蔚姬姐姐,您那么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咳,有什么好话留着下次说吧。这次来找我干什么?”
蔚姬脸红了,轻轻咳嗽两声,
“那……你都已经这么好看了,考虑一下”把帽子摘下来?
“不行。”
她果然不答应。虚日鼠心想。
“摘下来嘛,你摘嘛摘嘛摘嘛……”
虚日鼠就这样跟在蔚姬身后,一面走,一面絮絮地念叨着。
终于,蔚姬烦了。
一把刀横在虚日鼠面前。
“我说了不摘就是不摘!”
好吧,软的不行,得用硬的了。虚日鼠变出一把冰刀,扔了出去。
蔚姬出刀挡住了冰刃,但未能躲过飞来的雪球。雪球像海边的潮水,覆盖过来。
结果是,虚日鼠把她的帽子推歪了一点。
“原来你是短头发。”虚日鼠看见她的帽子已经歪了,便再次凝结出很多雪球,压过去。
“打雪仗?这个我擅长!”蔚姬用刀在地上扫出来不少雪,然后聚成一个大雪球,往虚日鼠身上砸。
“喂……不带这么玩的吧?”
结果是,虚日鼠“惜败”。
“小心头上!”
啾啾飞到蔚姬头上,很费力的将大帽子摘下来。
“嘿!臭鸟!”
蔚姬捡起帽子,跑去追赶啾啾了。
于是,这一局,虚日鼠胜。
——另一边——
钰儿说好要去摘夜叉的口罩,但到了现在都没回来。
虚日鼠想到她和夜叉撕打在一起的场面,笑了出来,然后一抬头看见了金灵。
“你笑什么?”他问。
“是钰儿。她说让我去摘蔚姬的帽子,她去摘夜叉的口罩。”
“是吗,你们真有勇气。”
金灵离开,转头看见窗台上的猫,小猫身上的黑色又变少了。他直勾勾的盯着金灵,时不时的叫两声。
“这猫从哪来的?”他问。
“好像是昨天冒出来的吧,我也忘了。”虚日鼠仔细想想,这猫……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吧?
金灵将他抱下窗台,小猫身上最后一块黑色消失了。他依偎在金灵怀里,显得十分虚弱。
“这么冷的天,他是不是病了?”虚日鼠问。
“也许是吧。”金灵无意回答,他只是盯着小黑猫——不,小白猫蓝宝石般澄澈的眼睛,突然想到了谁。但小猫细微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站在青丘事务所门口,手里捧着一个香炉。
她准备离开,但她离开前,轻蔑的看了一眼事务所里的几人……
——分界线——
稚老板字数有些少
稚老板比较忙,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