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都与马医生交代清楚,晚上和他视频问诊了一段,和肯尼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
事情让马嘉祺着手去查了,拳击馆那边拖了几周,我也不是什么关键人物,这一拖恰好给了他们执行plan b 的契机。
保守派现在应该很感谢我吧。我心说着。
贺峻霖现在变得很粘人,我也依着他怎么做,就怕刺激他。
虽然不像傻子总是会有怪异的举动和语言,但长时间的沉默也是让我有些不好受
刚来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
沉默好像贺峻霖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隐藏内心,从而建立起保护自己的城墙。
那天我出门拿了个外卖,心想不远,便留了贺峻霖一个人在沙发上玩手机
一分钟不到回来,贺峻霖又哭了。
他端坐在沙发中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右手拿着手机,屏幕上110三个数字格外显眼
这是要干什么啊
“祖宗,你又干什么?”
我无可奈何,放下外卖走近他询问情况。
没等到回答,他突然闷头撞进怀里来,撞的我措手不及。
我停滞在原地缓了至少有一分钟,这才慢吞吞回抱住他
“要不……你先吃饭?”
我一手抱着他,一手去拆外卖包装袋。他软乎乎的头毛在我颈间一顿乱蹭,蹭得我心神不宁。
“别动了哥”
我摁住他的脑袋,迫使他抬头与我对视。
“你抱我干什么?”
他质问。
“我……你……。我现在就放开你。”
我忍住爆粗口的冲动,松开手后退两步,指了指桌面的餐盒让他吃饭。
贺峻霖盯了我一会儿,从身上下来捧起食盒,他默不作声吃掉,然后窝在沙发另一头继续看手机。
他不满意我的回答似的,又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否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
我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处理这几天堆积的工作。
――
三天后我收到一条好友申请,对方还未说明来意,一通过就开始轰炸我。
贺峻霖在旁边坐着玩消消乐,听到手机响了这么多下,立马好奇地凑了过来。
“谁啊。”
“朋友。”我答道,没多想当着他的面便回了信息
[限明天之前速回山岛,基地入口找到了。]
[延后不行?]
[不。]
我皱起了眉头,上下滑动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带贺峻霖走,如今突发状况,又不可能扔他一个人不管。
“你不带我一起去吗”贺峻霖将头伸入我和手机之间,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你去年,前年,大前年,都带我出去旅游了,你说今年带我去骑马,你都忘了?”
“我们不是今年才认识……”我突然想到,以他现在的状态,和他争论这些是个很傻的行为,便没再纠结。
谁知贺峻霖锲而不舍“我们不是今年才认识啊,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们早就认识了,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我们去年还去了庙里结了木契”
“这些你都忘了吗?阿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