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没有回答,揽着鸣筝纵身离去。
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昊天似乎看见鸣筝在离开
的一瞬间,看了他最后一眼,含着笑,却是那样的凄凉
与不甘。
半个时辰后,树林内——
“在这歇一会吧,他们已经被你甩掉,追不上了。”
鸣筝淡淡开口。
黑衣人听话的停下了,只是才落地,就将鸣筝紧紧
拥在怀里,喃喃道:“鸣儿……我终于找到你了……鸣
儿……”
鸣筝不动声色的从对方的怀里退出来,说:“阳,走
吧,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鸣儿!”阳一把抓住鸣筝,为什么她还是那样冷漠
的表情,难道是因为……“是因为那个东旭的皇帝吗?”
阳说。
“什么?”
“你这样对待我,是因为那个皇帝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鸣筝突然觉得很委屈,这算什
么?恶人先告状吗?“那你呢?那个北辰的女人有时怎
么回事?” “你,你怎么知道?”阳的眼神开始躲闪。
“这你不用知道。她不是要你和她走吗,你又来找
我干什么?”说着说着,鸣筝竟落下泪来。
“鸣儿。”阳一阵心疼:“你误会了……”
“我误会?好啊,那找就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找
借口的机会!”
“她……她……” “怎么?说不出来了?哼!”鸣筝转身要走。
“她是我姐姐!
呜筝突然停下脚步。姐姐?!
转过身,瞪着他的下文。
“她是北辰的女皇,我是北辰皇子,我们是同父
同母的姐弟,所以从小两人就特别亲。小的时候因为贪
玩,我们偷偷跑出宫去,结果走散了。我那是年纪太小,
不记得回家的路,只能在外面游游荡荡,却被人贩子盯
上,辗转卖到南照。姐姐及家人多次寻找我的下落,都
未曾找到,只得对外宣称我已病故。直到在夏姑娘那里相见,姐姐在我捡茶杯时看到了我胳膊上的胎记,才认出我来。”
鸣筝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景,好像真如阳所
言。
“那你们怎么大晚上的还出去幽会?”鸣筝仍不放
心的问。
“姐姐是想和我相认,可是我怕我南照奴隶的身份
会令北辰皇室蒙羞,所以没有答应和姐姐回去。而且
……我已经有你了。”说着,阳再次抱住鸣筝,开口:“该
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了。别生我气好不好?”
这次鸣筝没有推开他,说:“那你那时候为什么不
告诉我?”
“我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而且你那是对我爱答
不理的态度也让我很慌张,根本没空想这些事。”
“可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对你爱答不理就是因为
这件事啊!早知道是个误会,你早说清楚不就行了!”
“鸣儿!”阳欣喜的看着她,然后……
在阳的带领下,鸣筝来到东旭的郑记客栈内,所有
的人都已经等在那了。 xm放中现 知秋最先大叫。
“鸣争!有
鸣筝浅笑,和每一个人打了招呼,就坐下来准备谈
公事。 “沉鱼,这次东旭皇宫中负责接应的兄弟都怎么
样?” “已经安排妥当,没有一个人被发现。”
“很好。东西南北四方,最近如何?”鸣筝问。
电道:“东方没问题,东方昊天再没有打过南照的
主意。” 雷道:“西方没问题。西鹿的皇室最近一直在为王
储的是伤神,众皇子表面上平静,实际是暗涛汹涌。”
雨道:“北边……最近南照使者被派往北辰,好像
与北辰女皇谈什么事情,只是具体是什么事,还在打探
当中。”
风道:“南照女皇仍然卧床不起,大全都掌握在
南宫福玉手中。” 听了他们的报告,鸣筝没有立刻予以答复,而是思
考了半晌,才开口道:“南宫子晏……怎么样?”
风道:“虽然得到了一点小权利,但还是很受排挤,
应该成不了什么大气。” “恩。雨,给我盯紧了北辰的动向,一有异动马上汇报。电,帮我们易容,我们要马上走。风,你与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