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着沈翊的话，林竹突然浑身冒起冷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眼底生出恐惧与愤怒，她颤抖着开口:
林竹“少女，肌肤裸露，交易，数次，两位主创，距今不超过三十年的创作时间。”
林竹用惶恐的目光看向两个人，她甚至不忍心说出接下来的话:
林竹“交易的不是画作，是人，是女孩。”
从刚开始进画廊心底就升起的不安感不来自于别的，是来自于她身为女性本能的厌恶和恶心，是来自于她面对这样子的事情时从心底里涌出的无能为力。
杜城舍不得林竹受一点委屈，在他看到林竹一瞬间胆怯无措的目光时，他甚至想直接把赵梓鹏从楼上拽下来就地正法。
沈翊看着林竹难受的模样，心里也一阵阵不好受，只好把手放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打着圈轻轻揉捏，像无数次林竹安慰从前做噩梦的他一样，帮林竹缓和着情绪。
前台小姐端着水走来，杜城再次对她开口，语气严肃冰冷得把前台小姐吓地一颤:
杜城“叫你们赵总下来。”
前台小姐依旧礼貌地拒绝，说赵总正在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一直不出声的林竹终于出声:
林竹“你去跟他说，楼下的客人更重要。”
林竹的声音压抑着怒火，杜城这次没有责怪林竹的意气用事，他甚至比林竹更想立马把赵梓鹏逮捕归案。
沈翊继续轻轻按揉着林竹的后脖颈，每一下都透着温柔的安慰，林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波动的情绪渐渐被沈翊安抚下来。
赵梓鹏匆忙从楼下赶下来，在看到林竹，尤其是视线触碰到她雪白的肩膀的那一刻，赵梓鹏眼里闪过的邪恶的情绪没逃过三个人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杜城懒得跟他废话，把警员证拍在赵梓鹏面前，赵梓鹏打开看了看，眼底划过不安，又很快被他掩饰好笑着询问三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杜城不跟赵梓鹏扯皮，把手机存着的任晓玄的图片调出来问赵梓鹏:
杜城“这人你认识吗。”
赵梓鹏看到相片迟疑了两秒:“不认识。”
杜城早料到这样的回答，继续诱导帮助赵梓鹏回忆:
杜城“你是不是之前在北江七中做老师，她是你的学生。”
赵梓鹏再次迟疑，尴尬地干笑两声，说着自己教了这么多学生，哪能记住每一张脸。
林竹转着笔，中性笔在手指间中绕过一圈回到林竹的手心被她握住，林竹冷笑了几声开口:
林竹“记不住没关系，换个地方帮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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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四把椅子第一次全部坐满人，一般只会坐其中的三把，杜城沈翊和林竹一齐坐在赵梓鹏对面，听着他在那里愤愤不平，满口正义之词。
“警察同志，我也是懂法之人，你们不能因为我记性不好就把我逮这儿来了！”
林竹“呵。”
林竹把手里的笔记本摔在面前的桌上，沉闷不算响的声音却因为林竹周身的气场震住了面前的赵梓鹏。
此刻的林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生人勿近的气息，骨子里都透着寒气:
林竹“跟记性没关系，你最清楚你都做过些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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