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老夫多年的行医经验和直觉判断,此病应该不是由于其他原因引起的,很有可能就是由于强行修习引起的。公子不妨先缔结契约,如若此法不可行,我们再寻其他方法。”医圣严志只能根据推理和排除来判断此等病症了。
“可是我还不想缔结契约,因为我想缔结契约的女子现在并不同意与我缔结契约,我也不想为难她或让她因为同情自己而做她不愿意的事情。”齐敏学答道,话中满是怜惜和疼爱,他是喜欢和爱着东姬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虽然东姬现在对自己还是很陌生、很冷淡,但在齐敏学的心里,东姬早就是那个不可替代的人了。
“公子,你爱妻之心诚然可贵,可是你可知要是你不缔结契约,你可能会因此丧命。”医圣严志感觉自己在做心理疏导,看来自己是非要劝劝这个苦情人不可了。
“就算丧命又如何,就算我失去了这条命,我也不愿我心爱的女子做她不愿之事。”齐敏学话语中很是坚定。
“你这性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你要是死了,你要姐姐我怎么活啊?”齐文轩拿出手帕擦拭眼泪。
“姐,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但我意已决,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这怎么是在为难你呢,我不过是要你活着啊,要我的亲人活着啊。父母去世后,我就只有弟弟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啊,你可不能丢下姐姐啊。你给我听着,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活下去,你不许死,听到没有!”
“姐……”齐敏学不再说话,他不想再反驳姐姐了,他不想让姐姐伤心。
“我去找那个东姬,我一定想办法让她跟你缔结契约。”齐文轩说音落下,便离开了房间,留下齐敏学和医圣严志在房间里。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在生命面前,原则又算什么,有什么不可打破的呢?你又不是心里没有人家,你完全可以先强迫她跟你缔结契约后再去让她喜欢上你,就算她还是不喜欢你,你们只是做朋友也未尝不可,只要你对她好,那让她跟你缔结契约她也并不吃亏啊。”医圣严志感慨道。
“你又怎懂我的心思?”
“你又怎知我不懂你的心思?”
“莫非先生有过类似经历?”
“不是我有过类似经历,是我也曾见人如此过,不过那是女子对男子如此。”
“先生不妨说与我听。”齐文轩有些好奇,他想知道别人的经历,他想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他想知道自己这样坚守到底对不对。
“好,那我便同你讲一讲。那是一位女子,因为一面之缘在宴饮之时见到了那位男子,那个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男子。她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子,但可惜对世上的其他男子都不曾动情,直到那日她遇到了那位男子,在宴饮之中,他坐在角落里,独自一人饮酒,望着天上的明月,看着地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