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说的声音有点小,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容渊阿泽,……话……算数吗,说……的……
我哥惊地直接弹坐了起来,瞬间变精神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容渊。
唐时泽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容渊笑眯眯地望向我哥,那模样像极了霸道总裁正宠溺地看向新婚小娇妻。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从原耽的情节中跳脱出来。
拜托拜托,这可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好吗?
容渊就去年你喝醉酒的时候。
完蛋了,芭比Q了,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同时也被容渊的持久精神所感动,记了一年的喜欢那得是有多喜欢。
这傻孩子,唐时泽会不会被他的精神所感动,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地看了下去。
果然,我哥还是个直男,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做出了痛心疾首地模样。
唐时泽容渊,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
容渊猛地扑了上去,把我和我哥都吓了一大跳,这是表白不成,打算换种直接的方法——霸王硬上弓了吗?
我撸起袖子,打算冒死也要从容渊的口下抢下我哥。
那怎么能行,我唐家怎么能没人延续烟火呢。
容渊的下句话差点没把我呛死,他略微不爽,放开捂住我哥嘴的罪恶的右手。
容渊小声点儿,玥玥还在旁边的房间。
我又默默地退回门边,心有余悸地轻拍胸脯,还好还好,不是霸王硬上弓就好。
要不然,我妈还能轻饶我,这我不来还好,我一来,两人在一起了,我是个什么东西,这比月老还神。
容渊一句话,答应不答应。
我哥有些别扭又傲娇地回答。
唐时泽看你表现吧。
唐时泽我想给刚刚的我来一巴掌,我这开过光的嘴啊,呜呜呜呜,我这月的零花钱没了,爱情也没了。
容渊仗(亲)义(昵)地拍拍我哥的肩膀。
容渊谢了,兄弟。
我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唐时泽还叫兄弟?
容渊惊喜地回答。
容渊谢谢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是爱情吗,让容渊心甘情愿的喊唐时泽一声哥,如此算下来容渊大概还比我哥大那么几个月。
为了防止我被刺激的太深,唐时泽给容渊布置的规则我没听,大概就是什么不许与其他男女生走太近之类的,容渊一一记下来。
这夜,不出意外,我失眠了,那么没心没肺的我竟然失眠了!
天快翻出鱼肚白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还没恋爱就失恋了。
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有些人五岁的时候就过上了情人节,而有些人二十五岁时还在过儿、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