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珏一去便是一晚上未归,飞奴着急的不得了,却又不敢贸然去找,决定等天亮了公子还没有回来就出去找。
等天色已经亮了,飞奴再也按捺不住的想要出去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个人给他送了一封信,公子让他去前面的镇子上找公子。
飞奴有些不解,但是字迹确实是公子的,他带着抓住的人赶往公子所说的地点,发现是一处僻静的院子,一进去就有些别扭,这院子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公子!”
“我们要在这里留一段,你去找一个院子。”
肖珏这般说着,飞奴讷讷的应了,他怎么觉得今天公子有点…奇怪?
好像带着餍足和慵懒,周身的清冷都褪去了不少,而且公子是受伤了吗?飞奴有些不解的看着公子微敞的衣领处露出的红痕,忍不住问出了声。
“公子,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
肖珏诧异的摇摇头,这从何说起?
“您脖子上有伤!”
飞奴指了指他的脖子,却不想居然看到公子的耳根瞬间发红,这竟然是—害羞了?
这三个字从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飞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居然将这几个字和公子联系在一起,真是放肆。
“你现在去准备吧。”
肖珏沉默了一下,转移话题,飞奴没有怎么在意直接领命。
等飞奴走了,他才转身回了屋子,屋子里窗户四开,风徐徐的吹进来,空气中甜腻的气味已经散的差不多。
肖珏走进房间,门口处还有着星星点点的血液,只是尸体已经被他处理了。
风吹起绯红的缠枝莲纹纱帐,纱帐在空中微微起舞,若隐若现的显露出宽大的床上沉沉睡着的身影。
阳光透过纱帐的缝隙,在枕月裸露的肩头投下斑驳的光点,像撒了把碎金。
她还沉在酣眠里,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水汽,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扫过眼下那片细腻的肌肤,漾开淡淡的粉。
肖珏在床边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她睡得并不安稳,整个人爬俯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保持着肖珏退出时的姿态,纤细似玉的手放在脸颊两侧,一旁的床单凌乱成一团,仿佛被狠狠抓握过。
被子盖在肩头,露出圆润的肩膀,柔得像一弯月,泛着被汗水浸过的莹润光泽。
本似凝脂又似新雪,毫无瑕疵的玉肤,此刻却被描摹出一副雪中红梅画作,那是从未有人欣赏到的美景,描画的人那样的喜欢,于是将那上好的画纸填满,没有一处没有留下痕迹。
颊边汗湿的发丝被小心的拨开,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到那片滚烫的肌肤,柔软的仿佛一团云的小姑娘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纤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身体还残留着未褪去的如同电流一般的感觉,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小猫似的声音。
肖珏的呼吸骤然深了几分。
他俯身掀开纱帐,床榻陷下一小块。
刚靠近,枕月就像有感应似的,自发地往他怀里钻,柔软的身子贴得紧实,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软和微微的战栗。
可怜可爱,让人心中又生出几分不可说的恶劣,想要更加过分的对待她,让她崩溃哭泣,却又只能被困在他的怀里承受着他所有的索取和贪婪的霸道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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