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手里还有一部分势力,我准备让她把这部分势力交给你。”
安陵容轻声说道,永琛不由得一愣,他没想到母妃居然是这么想的,他以为母妃只是想要拿住太后的把柄。
“你需要自己的势力,可是我帮不了你什么,这些至少能让你少走一点弯路。”
安陵容认真说着,永琛的眼眶微微一热,虽然安陵容这般说,可其实她已经倾尽全力了,永琛从未得到过这般全心全意的爱,他的前生,家庭充满了利益,哪怕是父母之间也只有利益,他们看他不过是一个关联彼此利益的连接点,他们并不爱他。
而现在他却得到了母妃所有的宠爱。
“母妃给我已经足够多了。”
他认真的看着母妃,这一切已经足够了,他不是单纯的孩子,这些已经足够了。
安陵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微微笑起来。
慈宁宫迎来一个十分稀奇的客人,太后对姝妃的来意有些不解,姝妃可算是深居简出的一个妃嫔,就算是太后都觉得她十分神奇,出身平平也并非绝色,却偏偏得到皇上的独宠。
这爱新觉罗家居然还真的又出了一个情种。
想到这里,太后的眼神微微眯起。
“姝妃可真是一个稀客。”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姝妃,有些好奇姝妃的来意,绝对不是来给她请安的就是了。
“妾今日来是来感谢太后的!”
安陵容柔声笑起来,娇柔又清丽,太后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眉梢微挑,清丽的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哦?哀家竟不知,钮祜禄氏何时‘照顾’过四阿哥?姝妃这话,倒让哀家糊涂了。”
她指尖的檀木佛珠转得慢悠悠的,有几分漫不经心。
“太后娘娘不必故作不知!”
安安陵容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手里捏着一方绣着兰草的素色帕子,姿态瞧着温顺又娇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心中一惊。
“你我心知肚明,太后娘娘,您已经是太后了,就该安享晚年才是,永琛身为陛下的孩子,陛下如何疼爱永琛那是陛下的事情,太后不应该插手才是。”
太后听完,先是一怔,随即 “嗤” 地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她放下佛珠,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安陵容:
“姝妃倒是个聪明人,可惜啊 ,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顿了顿,端起宫女奉上的参茶,慢条斯理地吹着浮沫:
“你以为靠着皇上的几分宠爱,就能和哀家、和钮祜禄氏掰手腕?哀家的娘家人为大清立下多少功劳,岂是你一个包衣出身、无依无靠的妃嫔能置喙的?”
“太后说的是。”
安陵容不恼不怒,反而温顺地点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帕子上的针脚:
“妾出身低微,能有今日全靠皇上垂爱,自然不会多言朝堂之事,况且今日来,妾确实是来感谢太后娘娘的。”
太后觉得她莫名其妙,安陵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她拿起一直放在自己手边的盒子双手呈给太后:
“太后定然会十分喜欢的。”
太后有些凝重的皱眉,看着那檀木礼盒不由得沉思,在安陵容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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