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外面烈日当空,蝉声鸣叫,带来夏天的消息。
看见走近的江澄和魏无羡,聂怀桑有些兴奋地招手道:
“两位兄弟可是第一次来听学的?”
江澄与魏无羡都有些惊讶,他们相视一眼 ,然后问道:“不错,但你是如何知晓的? ”
聂怀桑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神秘兮兮的挥了挥扇子 ,一副高人的模样 。
“那是因为——我从未见过你们了啊!我已经来云深不知处听学三年有余了 ,今年是第四年 ,但你们二位我却是头一回见呐!”
“四,四,四年?!”魏无羡表示十分惊讶 。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聂怀桑平静地反问。
看到聂怀桑这么平静,魏无羡更加惊讶了,昨天他可是看到了,那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家规,据说有三千多条,话说是怎么有人受得了的?
这样想着,他也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聂怀桑闻言,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挺正常,不过话说回来,二位可是云梦江氏之人? ”
“不错,在下正是云梦江氏魏婴,字无羡,他是云梦江氏江澄,字晚吟,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
聂怀桑也回了一个礼。
“在下清河聂氏聂怀桑,魏兄江兄唤我怀桑便可。”
言罢,聂怀桑搓了搓手,有些兴奋地问道:“早就听说云梦氏风景怡人 ,规矩也少 ,更重要的是,好玩的地方多 。”
听到这,魏无羡十分自豪 :“那当然,我云梦莲池十分有名,有空你来,我带你捉山鸡,摘莲蓬。 ”
聂怀桑欣喜得再次抱拳行礼道:“那到时候就麻烦魏兄和江兄了!”
“没事,不麻烦,到时候你来便是了。”
这时,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江澄开口了:“魏无羡,你知道阿姐去哪里了吗 ?她今日一大早就说去拜访故人 ,到现在都没回来 !”
“啊——若是拜访云深不知处的友人 ,那我倒是知道一些 ,听师姐说云深不知处有一蓝氏中人早些年救过她一命,自那以后,虽然她们分隔两地,但一直保持书信联系,师姐应是去拜访此人了 ,不必担心。 ”
“嗯,这样便好,阿姐也该多交些朋友,不过话说回来 ,难道那人是男子? 他该不会对师姐有什么企图吧 ?!”
江澄还是有些担忧。
“哦?此话怎讲 ?”聂怀桑有些疑惑 ,“为什么不能是女修呢?”
还不待江澄回答,魏无羡就抢先一步开口了,只是他的语气十分惊讶 。
“女修?云深不知处还有女修吗 ?这不是个‘和尚庙’吗?”
“‘和尚庙’?哈哈哈哈哈,魏兄,你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位敢在云深不知处这么说的。”聂怀桑以扇掩面,笑道。
“他一直如此放肆,早晚有一天要吃亏!”江澄式招牌嫌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