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外,几辆警车驶来,停在外面的广场上,下来了十余名警察,向着市政府走来。
一队正在巡逻的民兵路过,见到此情景,立马叫住那些警察。
为首的人说:“怎么没有收到?有警察会来的消息啊?”
一位警察笑着回道:“是这样的,我们收到普里斯局长下达的逮捕令,要求逮捕吴宏负。”
“什么?你们有什么证据逮捕我们区统?”民兵队长说道。
吴宏负坐在办公室里,面对前来报告的民兵,微笑着回答:“让他们进来吧!”
四名警员走进来,对吴宏负说:“吴区统,有人举报你利用职务之便徇私枉法,警局已对你下达逮捕令,我们将依法对你的办公室和住宅进行搜查,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住宅就不必了,那里什么都没有。”吴宏负起身跟他们离开。
来到外面,吴宏负和警员被民兵围起来了。
“干什么?凭什么带走我们区统?”民兵队长怒道。
“我们是在例行公事,请让开!”
“行了,警察办案,哪怕是他总统也得配合,都把路让开。”吴宏负斥责道。
民兵们只好让出一条道路。吴宏负坐上一辆警车离开了。
为首的警察目送警车驶去,然后对属下说:“所有人跟我进去搜!”
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普里斯局长一脸严肃的看向对面的吴宏负。
吴宏负一脸的不以为然,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看着老局长。
“想不到你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请我喝茶的。”吴宏负打趣道。
“没人要请你喝茶,说说吧。”普里斯冷冷的看着他。
“说什么?”
“你的罪行。”
“这儿又不是审讯室。”吴宏负向周围观察着。
“我让你呆在办公室,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放心吧!你的那帮手下是找不到什么东西的。”吴宏负意味深长地笑了。
“很可惜,我们手里早已握有关于你罪行的证据,杰斯提很快会审判你的。”普里斯自信地说。
“那样只会害惨他,好好的一个那么公正的法官。”吴宏负叹息道。
“他怎么了?”
“我们还是聊聊别的吧?”吴宏负看着普里斯,“你那个桀骜不驯的儿子,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普里斯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电话铃声响起,普里斯接通电话:“什么事?”
“老朋友,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普里斯听着电话,表情愈发严峻。
路托斯家的豪宅,路托斯正在后院的游泳池里游泳。
秘书西奥拿着手机走了过来,神色焦急的说:“老板,出了点状况。”
路托斯游到游泳池边,把爪子搭到边缘上,说:“什么状况?”
“是关于杰斯提的,有几家报社又把几年前的那件事翻出来了,就是杰斯提判错案的那件。杰斯汀已经不太适合去审判吴宏负了。”
路托斯爬上来,抖了抖身上的水,说:“那就换一个法官,大不了就是给点钱。”
“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吧!”普里斯挂断电话,看着微笑的吴宏负。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在普里斯的耳边低声说:“局长,市长办公室没有任何发现。”
“无妨,有这些发动暴乱的照片为证,你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普里斯说道。
审讯室内,吴宏负正悠哉游哉的坐在拘束椅上。
“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交代,我们可以考虑从宽处理。”普里斯板着脸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吴宏负说。
“你最好如实招来,我们的警员正在审讯刘华新和肃韩调查组的人。”
“他们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们?我的人其实早已经说服了你的同党,他们已经交代了你的罪行。”
“局长,你这就想离间我们吗?”吴宏负笑了笑。
“是吗?可是我们还是有铁证在手的,这里可是你组织暴动的监控录像和照片。”普雷斯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
“这点证据是扳不倒我的。”吴宏负说。
“那可不一定,决定你最行的是法官。我们法庭上见。”普里斯说。
次日,押送着吴宏负的警车停在市高级法院外,普里斯局长正同杰斯提法官交谈着。
“现在公众对我抱有质疑,所以我不能审理吴宏负,但我换了一个可靠的法官。”杰斯提小声说。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普里斯点了根烟说。
“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杰斯提说。
“我也没办法,那家伙都知道我儿子的事。这次如果不除掉他,就该轮到他对付我们了。想想那些被吴宏负冤枉的官员吧!”普里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