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萤,听话,别玩儿被子了。”妈妈说。
蒋萤妈妈看着自己小小的孩子在把被子弄的皱巴巴的。不禁有些心疼。
“哦。”小小的蒋萤声音软绵绵的回答母亲。
蒋萤就坐在床上,看着妈妈把红色的苹果皮削掉,露出有点黄色的果肉。
“妈妈,为什么这里都是白白的呢?”
“好看。”妈妈专注于苹果有些敷衍的回答。
“那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呢,我们不回家吗?”蒋萤问。
“因为阿萤生病了,在这里待几天病就好了,我们就能回家了。”妈妈很温柔的抬头看着小小的蒋萤。
苹果削完了,妈妈把苹果递给蒋萤。蒋萤就用两只小手抱着苹果,慢吞吞的咬着对于蒋萤来说有些大只的苹果。
妈妈看着蒋萤,心里有些感慨,这小家伙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才会安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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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萤感觉在这里待了好久好久。
好漫长啊,几天什么时候过去呢?
终于,蒋萤等到了一个病友。
在某一天醒来,身边的床上就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长得白白净净,可可爱爱的,留着蘑菇头。
这就是蒋萤对这个病友的全部印象。
不记得怎么跟他聊起来的,也不记得聊了什么,好像自己操着中文和日语混起来讲的,说起来还多亏自己妈妈是日语翻译,多少教自己一点。出院的时候蒋萤可难过了,还送了那个男孩子一根红绳手链来着。
上面还系着一颗玉刻着自己的名字,要问蒋萤那个病友叫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就记得有一个“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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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还在咋咋呼呼的响。
蒋萤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试卷收起来,她还在和数学作斗争。
反正这节班会课。
老师拿着泡着茶的水杯,慢悠悠的走进来。他把水杯放在讲台桌上。身后跟着一位少年,带着白色口罩,背着黑色书包。
老师操着那口带着方言味的普通话说:“同学们,我班上迎来了一位新同学,叫羽生结弦啊,以后就是一个班的了,要团结啊,羽生,你坐那个空位置哈。”
“哦,好。”羽生结弦抬脚往空位置走。他还以为会有一段自我介绍呢,白紧张了。
他走到了空位置边,他的新同桌挡在外面,好像写的数学考卷。
“那个,能,能让一下吗?”羽生结弦觉得有点尴尬。
同桌没理他。
……
羽生结弦更尴尬了,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老师。哦,和老师对视上了。
“蒋萤,给羽生让下位置。”老师开口说。
蒋萤还是没动。
“蒋萤!”老师突然拔高音量,听见老师喊自己名字蒋萤一个激灵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懵逼又带着惶恐的看着老师。
“蒋萤,给你同桌让个位置。”老师说。
蒋萤刚写考卷写的有点蒙圈,只抓住了让个位置的关键词。连忙让开,给羽生结弦空出位置。
等羽生结弦收拾好了,班会课要下课的时候,脑子才清醒过来,猛的一转头,就发现这个同桌是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