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淮宁拿了东西回礼,才发觉殿内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两人的脸上也怪怪的。
沈梓墨说完了想说的话,看着并不太大的秋雨,冒雨走了。
何洛一行吃完饭毛毛细雨依旧淋漓不尽,只得再一次坐着沈梓墨留下的马车回府了。
回来的时候祖母正在午睡,何洛便没有请安,自和絮儿回了落霞阁,内间点了熏香,落了雨秋风习习凉爽极了,何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是还没有睡熟就被枕头旁电话手表的叫声惊扰,刚想翻身便觉得有人压制在自己身上。
一睁眼瞧见了一张肥头大耳的脸,何洛吓了一大跳,转而将学得跆拳道使了出来,踢在来人的大腿间。
但不知为何何洛只觉得踢不出半分力气,男子瞧见何洛醒了,有担忧的神色露了出来,不过转念又继续扒拉何洛的外衣去了。
何洛瞧见了床头的瓷瓶,猛的将枕头甩过去,终于瓷瓶落地闹出了动静。
男子也吓了一跳,何洛趁着男子下床跑到门口去听动静的时候,拿起地上的瓷片在手心割出了伤口,鲜血直落,何洛的脑袋终于清楚了些,但是身子依旧昏沉,使不上力气。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子,何洛将瓷片对准来人:“你别过来。”
“这小姑娘倒有几分刚烈,不过正合明爷的意。”男子越走越近,脸上坏笑着:“小姐无需这般,阿姐说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便只能带着嫁妆嫁给我。”
“你到底是谁?”何洛边说边往窗口退着。
“这话问的,今日之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不过是提前让你体验下爷的厉害,来,不要怕。”
何洛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心下无奈,将瓷片丢了过去,趁来人躲避不及的瞬间,她从窗口跃了出去。
何洛掉落在荷花池中,使劲力气扑腾了几下到岸边便晕了过去,等到她醒来已然是掌灯十分了。
“长姐,你醒了。”江淮宁一张脸在灯火下越发苍白。
“咳咳……”何洛就这灯火忽然想起来了江淮宁像谁,是在忘川河畔遇到的小哥哥,虽然他如今只有十三岁,但是眉眼间的轮廓还是可以认出来。
“枝丫头,你没事吧!”老太太连忙凑过来,并让大夫再次把脉。
“祖母,我没事,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
“大夫,我孙女怎么样了?”
“回老太太话,打小姐醒来就没事了,只不过在荷花池里喝了些污水,老夫开些调养的方子便无事了。”大夫斟酌着说道:“只是这手上的划痕可不能再进水了,以免感染了可大可小,每日记得换药用干净纱布裹好。”
“多谢大夫,兰芝送大夫。”老太太握起何洛的手:“丫头,你这是发生了何事?真是吓死祖母了,问你房里阁里伺候的人只说睡着了,不知道!”
“祖母,是有人在我那里下了令人沉睡的药。”说完何洛环顾了四周的众人,年幼的弟妹都在,她不好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