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期间没谈拢,两人打起来了,如今江淮宁正在厅堂被老爷责罚。
何洛听完连忙跟夫子告了假,急急往厅堂去了。
大老远听到江淮宁的哀嚎,何洛不免加快了脚步,等到了厅堂便是江老爷手持鸡毛掸子,而江淮宁死咬着嘴唇不肯低头。
“父亲喝杯茶消消气。”
“你怎么来了?”
“父亲何必动怒!淮宁也不过是与女儿姐弟情深这才鲁莽了,还望父亲不要怪罪。”
“这何止是鲁莽,你居然赶和刘家二公子动手,你可知老子在他老子手底下做事,半分不敢行差踏错,你居然敢……”江老爷虽然生气,但是看着儿子鼻青脸肿的猪头,不免也有些心疼加愤恨,打不过别人还要强出头,匹夫之勇。
“父亲,他那样的人配不上姐姐。我不过是让他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谁知他居然出言不逊,我这才动了手。”
“婚姻大事,岂是你们三言两语能定夺,原本我已然提出了婉拒的意思,刘大人也未置可否,原本好端端的事情被你这一闹,更加难以收场。”江老爷越说越生气,又抡起了鸡毛掸子过来。
何洛见状连忙替江淮宁挡下,谁知不小心扫到了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长痕。
“姐姐。”
“淮枝。”
“父亲,此事因我而起,还请父亲不要再怪罪淮宁了,刘家那边我会想办法处理。”何洛忍着疼痛转过头:“淮宁,这件事你日后无需再管,姐姐自有法子。”
江老爷看着女儿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会去和刘大人解释,今后你们好好在家里待着,别到处生事。”
看着江老爷远去的背影,何洛搀扶着江淮宁回了房间,老太太得知了事情始末请了大夫来给姐弟俩相看。
“小姐,幸好只是刮到了表皮,大夫说过个两三个月便修养好了,不会留疤。”絮儿小心地给何洛抹着膏药。
“不过是个皮囊而已,倒是淮宁你要好好在家修养一段时间了,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姐,没事,虽然我没占着便宜,但那个刘舒明也挨了我好几拳,咱不吃亏。”江淮宁刚咧开嘴角便牵扯到伤口,痛地呲嘴叫了起来。
“往后可不能这样了,并解决不了问题。”何洛轻轻用帕子擦拭着江淮宁身上的伤口,无意问道:“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得知的?”
“那日我给祖母请安,胡嬷嬷和人闲聊时被我听到了。”
“日后再听到什么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不可再这样莽撞了。”
“姐姐,我知道了,只是一想到你从小受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回王都总该苦尽甘来,决不能让你再入到狼窝里去。”
何洛被江淮宁一脸正经的样子逗笑了:“你个小屁孩懂得还挺多,放心了,姐姐会照顾好自己。”
“我才不是小屁孩,都快十三了。而且姐姐初来王都,我害怕你被人蒙骗,那个刘舒明可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