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辞得到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这远远不够,她是又争又抢,竟然先一步呼吸不稳了。
“阿辞……”乔婉娩笑着揽着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靠在自己怀里。
顾清辞一脸的茫然,在她的想象里,应该是乔婉娩靠在她怀里,而不是现在这样。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奖励够了吗?”乔婉娩笑着问她。
“嗯……够了。”顾清辞点头,还是有些不在状态,这太超过了。
另一边,李莲花他们到了采莲庄后,以百川院探员的身份探查着关于三位新娘溺水而亡的案情。
然而,庄主却并不打算向他们透露什么重要的线索,还准备将一些陈年往事搁置在一边。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查到了一些东西,案情有了进展。
李莲花没想到他们来采莲庄才一天,顾清辞就来了。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她,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现在又来了?”
顾清辞脸上扯出一抹笑,“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李莲花的神色一顿,却不觉得事情是她说的那样,不过来都来了,他也不能赶她走。
“清辞,你来的正好,他和阿飞都不怎么和我说话,现在你来了,我终于可以找人聊天了。”
方多病觉得自己苦啊,李莲花阴阳怪气,阿飞怼他,他想说话都得找狐狸精。
顾清辞只是笑了笑。
夜晚,方多病合衣躺在床上思索着,采莲庄十年前的家丁全部都换掉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他正苦恼思索着,便听到旁边有轻轻开门关门的声音,猛地坐起身,走到门边,开了条缝,悄悄往外看了一眼,是隔壁房间的李莲花正悄悄出门。
“死莲花,这么晚了,不待在房间,带着阿瑶去哪?”他嘟囔着。
刚一出门,就和顾清辞对上了眼,顾清辞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走远的李莲花,两人立刻跟上去。
没想到李莲花去的是笛飞声的房间,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他们要聊什么。
方多病觉得自己被他们两个孤立了,还好清辞来了,还有她陪着他。
顾清辞和方多病躲在外面,偷偷听着,声音听得有些不真切。
越是听不见越是好奇,方多病正想用手指捅破窗户纸,背后突然出现一点微弱的声响。
顾清辞用余光瞥见方多病身后的人,咽了咽口水,待会儿要是方多病回头了,肯定被吓到。
屋内,笛飞声警觉地听到动静,眼神一凛,“什么人?!”
方多病一惊,下意识地要跑,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骷髅正对着自己。
“啊!”方多病吓得大叫一声。
他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背上背着一副骷髅,这个身影轻功了得,闪得非快,方多病觉得蹊跷,立刻追了上去。
笛飞声和李莲花刚出屋子,就看到方多病追着可疑之人远去,顾清辞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李莲花扶了扶额,好嘛,偷听都不带掩饰的。
“刚才是什么?”笛飞声问顾清辞。
“人没看清,不过看到他背着一具骷髅。”顾清辞说,“反正待会儿方多病回来,具体的,你问他。”
片刻后,方多病气恼地回到笛飞声房间,将剑一把拍在桌上。
“人呢?”笛飞声问。
“跑了!”方多病看向李莲花说,“猜是什么人,是那个疯子郭坤。”
李莲花和笛飞声并不意外,方多病看到两人的表情,质问道:“你俩一点也不意外,你们早知道了是不是?”
李莲花解释道:“郭坤虽疯,但走路步伐稳健,很像是习过失传已久的罗汉乾坤步。至于郭乾,在我逼问狮魂之事时,他眼神分明有慌乱,他想用内力控制慌张的气息,却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内功底子,是西南八卦门一脉。”
方多病顿时觉得不爽,“你俩都看出来却不告诉我!”
“那我们也没想到你没看出来。”笛飞声这话属实扎心。
方多病一时尬尴,又给自己找补,“我早就看出来没说而已。不过……你们两个武功不怎么样,看人倒是这么厉害?”
“武功不高才更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保命嘛。”李莲花笑着说。
顾清辞倒了茶,润了润喉,看向李莲花问道:“你们现在是查到了什么?半夜鬼鬼祟祟地凑到一起,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在密谋做什么坏事呢。”
“啊,这个……我就是忽然想起,既然都说是嫁衣杀人,我们却还未看过这嫁衣长什么模样。”李莲花说。
方多病并不相信地瞪了李莲花一眼,懒得拆穿他们,“反正暂时也找不到郭坤。走!本少爷现在就带你们去瞧瞧这生了怨灵的嫁衣。”